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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下一刻便會如同西瓜一樣碎爛。
“你、你胡說......”李青州口吐鮮血,大口喘著粗氣,雙拳緊握,氣得已經顧不上渾身撕裂的疼痛。
分明是尉遲硯不要臉,替他成了親,搶走他即將過門的妻子。
“尉遲硯,你……你放了他。”玉晚渾身如墜冰窖地看著紅衣的郎君呼吸漸弱,再打下去,他會死,不由上前阻止。
“你往前一步,我便殺了他。”尉遲硯側目看向她,似笑非笑威脅,“記得我說過什麼?咱倆的賬,待會兒算。”
他真的能做出來。
她不能惹這個瘋子。
玉晚渾身抖個不停。
尉遲硯對腳下的人道:“不信麼?來人,帶過來。”
很快有人便將本該在寒山寺禮佛的老夫人帶來,老夫人穿著玉晚給她做的棉衣,看到玉晚兩眼發光。
“我的乖孫。”
“你是不是虐待你媳婦兒啦?”
第一句是對玉晚說的,第二句是責問尉遲硯。
在老夫人眼裡,她將尉遲硯認成了祁景闌,他們才是明媒正娶的夫妻。
玉晚眼眶嗖地滾燙,看著神志不清的老夫人:“外祖母......”
尉遲硯竟拿外祖母威脅她。
他好狠。
李青州認得老夫人,在聽到她開口後,一雙亮晶晶的眼眸慢慢黯淡下去,喉嚨哽了又哽,再也發不出聲。
似乎極輕微地罵了一句‘你個畜生。’
“晚晚,求你救救青州,他與你無冤無仇,你放過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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