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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蹭了蹭她的頸窩:“此次是本王疏忽,你想要什麼補償?”
玉晚偏頭,垂下目光,盯著他窩在自己肩上,那副慵懶詭異的神情,又移開眼。
她緩緩啟唇:“我想離開。”
“除了這個。”尉遲硯手指纏繞著她的頭髮把玩,放在鼻間輕嗅,“你知道本王不會答應你,所以晚晚換一個補償。”
玉晚扭頭看向他的唇,一把扯過自己頭髮:“我也不想學規矩。”
尉遲硯抵著她的肩,清晰地瞥見她撲閃的睫羽,喉嚨動了動:“你嫁進王府,規矩早晚都得學,本王教你還不好?”
他不喜歡她的抗拒。
在王府哪有不學規矩的,主子有主子的規矩,奴婢有奴婢的規矩,生來就有區別。
在蜀都她與他無關,學不學不打緊,既然在他身邊,便要接受他的所有。
“這個不許,那個不行,既如此何必說什麼補償。”玉晚抬肘撞他的胸,拒絕他的親暱。
她腦袋偏向一側,氣得不願搭理他。
尉遲硯躺在榻上,帶著她一起躺下:“本王補償你大婚......”
玉晚眉眼含怒,哪怕瞪人都自帶風情,尉遲硯眼尾逐漸炙熱。
他指腹蹭了蹭她的眼皮,嗓音低啞:“你的手還未好……”
兩人窩在榻上旖旎。
玉晚羞憤捶他,卻被他輕易包裹住拳頭,就在她即將反擊時,門外傳來聲音——
“主子,沈小姐出事了。”
尉遲硯眼尾染著情慾,聽到沈雲兮的名字蹙了蹙眉,沙啞著嗓音不悅問:“她有何事?”
門外的人猶豫片刻,道:“沈小姐似乎遇刺受了傷,要您前去看看。”
沈雲兮是眾所周知的王府未來主母,不少人藉機傷她,以求給尉遲硯重創,只怕此次還是和他脫不了干係。
尉遲硯以往會給足她顏面,這次顯然也是同樣。
“你去安排馬車,等本王過去。”他鬆開玉晚的腰,不捨地啄了啄她的眼皮:“本王去去就回,半月后皇姐生辰,本王帶你去赴宴。”
玉晚看著他穿戴好衣服,頭也不回離開,意味著她至少還要在私宅關半個月。
既然放不下沈雲兮,又死死禁錮著她做什麼?
男人果真濫情,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對她情難自已,可沈雲兮卻萬分尊重,只怕都捨不得碰。
玉晚任憑那股溫熱退去,躺在榻上看向窗外枝頭冒出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