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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忽視了床邊那位神色冷懨詭異的男人。
尉遲硯瞥見避開他手的玉晚,聞言扯了扯唇,沒有做聲,沒有想要幫玉晚的意思。
沈扶卿轉頭問其他女眷:“你們也親眼所見?”
女眷們本就看不慣玉晚,紛紛點頭承認:“臣女們親眼所見,絕無虛言,玉晚膽大妄為,不僅推沈小姐,還、還辱罵攝政王呢。”
得罪沈世子罪不至死,可若是開罪攝政王,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你還有何話可說?人證俱在,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你休想抵賴。”沈扶卿恨鐵不成鋼,怒視玉晚,“現在就去給雲兮道歉。”
他快速打斷女眷們後面的話,怕尉遲硯遷怒殺了玉晚。
玉晚小臉蒼白,眼含譏笑,心比池水還涼。
大哥願意相信外人,也不信她。
就如三年前一般,那些人指認她,他便信了。
尉遲硯慵懶靠在椅子上,手放在床邊,有意無意去碰玉晚縮回的手指:“哦?她罵本王什麼了?”
嗓音低緩,隱去了眉眼陰鷙。
吳小姐大著膽子告狀:“她自稱是您的王妃,同沈小姐作對,還嘴硬說不在乎王妃之位,罵、罵您是賤男人......”
“她咒您在別人身上精……人亡,說您是、是變態......”
“那些話都出自玉晚之口,求攝政王恕罪,這個賤人敢冒充王妃,理當處死。”
她聲音越來越小,汗流浹背說完。
玉晚不可能是攝政王妃。
其他女眷也站在她這邊,要尉遲硯治玉晚不敬之罪。
要知道攝政王脾氣不好,曾有人背後罵了他一句賤人,那人舌頭被他親自拔掉,血淋淋地掛在書院門口。
每日路過的人抬頭便能瞧見,人人無不膽戰心驚,生怕下一個輪到自己。
尉遲硯偏頭看向玉晚,抓過她的手指放在手裡把玩,語氣陰嗖嗖:“你罵本王了?”
看來他對她還是太容忍。
玉晚用上力道,抽不回自己的手,反倒被他捉住手臂帶過去,倒在他懷裡:“你放開。”
“不放。”
尉遲硯目光沉涼,食指戳了戳她的小腹,在她耳邊低語:“本王只允許晚晚這裡,誕下本王的子嗣。”
既然她已經親口承認了王妃身份,那他死也不會放她走。
玉晚登時滿臉通紅,怕別人聽了去,暗暗掐他的腰,引得他輕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