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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這是尚衣局派人送來的婚服樣式,請您過目。”冬香把成套的冊子呈在玉晚面前。
尉遲硯將他們的婚期定在六月,距離婚期還有三個月,流程繁瑣複雜,光是嫁衣也要反覆修改確定四五次。
玉晚神色恍惚:“放那兒吧。”
她不想選,但尉遲硯不會允許。
冬香將冊子放下。
玉晚問:“雪枝呢?”
“雪枝姑娘調去了別的院子,職務清閒,娘娘不必擔心。”冬香畢恭畢敬道。
尉遲硯沒遷怒雪枝殺了她已是留情。
只聽玉晚默了片刻,又問:“你可以替本宮尋塊布料嗎?本宮想做個荷包。”
冬香詫異抬頭,王妃居然改稱呼了。
好似這一刻開始,終於磋磨掉了傲骨,變得順從。
玉晚恍若不覺,自顧說道:“過幾日王爺生辰到了,本宮答應過他,要替他縫個荷包。”
她面色坦然,不見摧殘不悅。
“......是,奴婢這就去給您找。”冬香說不清心底是何感受。
王妃好像......變了。
醒來的第一句話不是問能不能出去,而是學著討攝政王歡心。
玉晚看她退出去,頓了頓,隨即拿起剪子,去修理院子裡的花。
不出所料,她走近院門,那裡站著兩個侍衛和丫鬟,和不斷巡邏的護衛,把守森嚴,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王妃有何吩咐?”丫鬟看她靠近,警惕問。
玉晚把剪刀拿給她:“本宮閒來無事,想修剪花枝,你去換一把鋒利的刀來。”
丫鬟猶疑看了眼對面的丫鬟,得她首肯,才接過剪刀轉身離開,沒多久換來一把新的剪子。
玉晚對她們的懷疑視而不見,拿起剪子便認真修剪枝頭開得正豔的紅梅。
但因骨頭痠痛未徹底恢復,修剪起來頗為吃力。
尉遲硯下朝歸來,未換下衣服,便追問玉晚的動向:“她醒了嗎?”
“娘娘醒了,用完午膳後在秋棠院修剪花枝。”冬香如實回道,“還問奴婢要了針線,想替王爺縫荷包。”
“哦?她沒吵著出去?”尉遲硯挑了挑眉,朝堂上帶來的陰鬱一掃而空,隨之而來的便是懷疑。
她又想耍什麼花招。
冬香搖頭:“王妃不曾問過。”
不僅沒問,還一點兒也不在意。
尉遲硯沒有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