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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珠子氣出血絲。
就算珠子是尉遲硯送的,她至於下狠手嗎?
究其根本,還不是她心腸歹毒,他多年來看走了眼。
玉晚目光漸漸落在他臉上,寫滿嘲諷:“珠子是我亡夫遺物,對你們而言自然不重要,不過是沒了一串珠子......”
她嘴裡呵笑一聲。
“你亡夫......”沈扶卿對她的夫君並不瞭解,隱約聽說過姓祁。
“你已經是攝政王妃,拿著旁人遺物讓攝政王情何以堪,雲兮毀了它不落人把柄,也是為你好。”
他費盡心思為沈雲兮找理由推脫。
“沒了它我會夜半頭痛,失眠已久會瘋掉,對你們也不重要是不是?”
玉晚自嘲看著地上碎不成樣的玉珠,彷彿失去了長久以來支撐的東西。
如同啼哭的嬰孩失去了傍睡的奶嘴,脆弱的肉蚌失去了賴以生存的硬殼。
可惜總是無人相信,認為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沈扶卿皺眉斥責:“毀了珠子又不是毀了你亡夫,雲兮何錯之有。”
“今日你不給雲兮道歉,那我便找攝政王說清楚,你擔不擔得起王妃之位。”
雪公子目露擔憂看向神色頹然的玉晚。
不知為何,他與她沒有關係,但心裡下意識泛起兩分心疼。
玉晚撿起地上僅剩的兩顆珠子,慢慢起身,看向沈扶卿:“敢問世子,你這三年來可有派人去過蜀地?”
目光平靜卻充滿壓迫。
她盡力掩藏起情緒。
“我去巴蜀做什麼?”沈扶卿溫和盡失,隱隱表現出不耐煩。
玉晚不肯罷休,嘲諷問道:“那你親妹妹呢?你也肯定她沒派人去過嗎?”
“雲兮自幼待在閨中,只知京都之事,對巴蜀的事一無所知,怎會派人去蜀地。”
沈扶卿面露疑惑。
沈雲兮卻心虛地躲在他身後,不敢看玉晚殺人的目光。
“那她為何知道我亡夫的事?知道他曾受過追殺,還清楚他受辱沒了命根?”玉晚步步靠近二人,說出那個讓她愧疚餘生的秘密。
沈雲兮抓緊大哥的衣袖:“我、我是聽別人說的......”
沈扶卿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不悅看向玉晚:“你亡夫的事,我也是現在才知道,雲兮定是從旁人那兒聽來的。”
聽到玉晚嗤出冷笑。
他驚惱問道:“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