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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的不是手,是屁股,居然傷得那樣輕,怎麼沒把她打死。”
雪枝撇撇嘴,她家小姐傷得最重,都怪那個沒腦子的蠢貨。
“二公子聽到風聲,去給攝政王賠了禮,派大夫給您瞧的同時,順手把她瞧了,沒有大礙。”
玉晚嗓子乾啞,就著雪枝的手喝了口茶,貴客來頭太大,二哥和她一樣,牙打碎了也只能往肚子裡咽。
畢竟她只是弟妹,沒了夫君,平日裡得些照拂已是難得,不期盼會有誰替她做主。
“我怎麼回來的?”玉晚咳嗽兩聲,她受傷不便,中饋只能交給二嫂打理,夠她勞累一陣。
雪枝想了想尉遲硯當時涼薄的語氣:“唔,攝政王說他的玉佩已經找回,要不是祁小姐添亂作證,他也不會對您動刑。”
“他未受損失,便不同祁府計較,還派大夫給您二次驗傷,用最貴的藥材以表歉疚。”
是,他自始至終就沒丟過玉佩,能有什麼損失,從頭到尾傷的全是她一人。
玉晚不是不想報復,而是沒這個能耐,只盼攝政王巡完蜀都,拍拍屁股趕快走人。
“大夫說再過半月,您的手指便能試著活動。奴婢熬的都是夏大夫消失前留下的好藥,您的手定會恢復如初。”
雪枝舂完藥,將粉末倒入黃紙包好。
夏大夫……玉晚不禁失神。
夏大夫是她曾在蜀都交過的好友,嘴裡時常唸叨‘男科聖手’、‘飛機大炮’,教過她一點點醫術,治些小傷不成問題。
好在她養傷期間,除了二房夫婦來看過她以外,沒有旁人叨擾。
可壞就壞在她雙手不便,去不成醫館無法出診,加上今年洪澇嚴重,藥材價格水漲船高,醫館因開價便宜,已經處於虧損狀態。
再不想法子賺點小錢,光憑祁府那點家業,怕是很快要喝西北風,更別提府裡還來了一尊殺神。
“蜀都可有閒置的店面,譬如有誰轉讓?”玉晚嘴裡嚼巴著雪枝喂的青梅,兩手吊在胸前,皺眉嗅嗅藥味。
雪枝將藥包疊好,捆上繩結,仔細回想:“城西王老闆獨子久病難醫,準備甩賣門店籌錢治病,聽說不少買主有意盤下。”
玉晚讓雪枝前去打聽,若是價錢合適,定要拿下,祁景闌也希望她過好日子,要她活得自在快樂。
不能因一時灰暗寡慾不前。
她對前路總要滿懷希望的。
但盤門面簡單,可蜀都開店必須實名制,經營證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