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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了沉。
她對亡夫念念不忘,整日戴著遺物。
也不知她亡夫是什麼樣的人,值得她情深意切。
玉晚烘乾衣裙坐到一邊,山洞黑漆漆的,不時陰風陣陣,她摸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有些害怕。
於是極其小心,慢慢挪動步子靠近尉遲硯,見他已經睜眼,尷尬移開眼:“我聽你們說要收集刺史罪證,可有找到?”
“美人紙可聽過?”尉遲硯神色恢復如常,抵拳咳嗽兩聲。
玉晚光著腳擠壓石子:“有所......耳聞。”
美人紙又稱肛狗,是某些變態的權貴子弟,為滿足特殊癖好,專拿妙齡少女之舌,去擦拭他們的屎尿屁,噁心至極。
光是想想,玉晚心底都忍不住生出惡寒。
“李隆坤極其奢靡使用美人紙,在巴蜀做慣土皇帝,分不清誰是正主,留著也無用。”
尉遲硯灼熱目光從她玉足收回,不介意玉晚聽到秘密:“他兒子也不是什麼好貨,本王那日廢了他的命根。”
玉晚想起李德元那副蠢樣:“廢得好,千刀萬剮死不足惜。”
隨即頓住,撞上尉遲硯幽幽看向自己的目光,深沉似水。
一副想聽她狡辯的神情。
“我的意思是,李德元名聲敗壞,惡事做盡,人人得而誅之。”
玉晚怕他看出什麼不對勁,心虛別開頭,“何況他之前糾纏過我,我自然希望他惡有惡報。”
也不知尉遲硯信沒信,極其敷衍地‘嗯’了一聲,似是隨口問:“你嫁給祁景闌兩年,他人都死了,你真的不想找個靠山再嫁?”
“我心裡只有亡夫。”玉晚垂眸道。
尉遲硯眯了眯眸子,忽而湊近上半身,抬手捏住她下巴,威脅試探:“那你覺得,與你亡夫相比,本王如何?”
他又自稱本王,想以氣勢鎮住她。
又或者,想從她嘴裡擠出點實話,但凡說出一句令他不滿意,他能立即擰斷她脖子。
“您尊貴不凡,自是很好。”玉晚捏緊裙襬,下巴吃痛,帶上尊稱,“但我只想守寡,您也說過,我配不上您。”
她心臟砰跳不止。
對上他的眼,彷彿整個人吸入了旋渦,暈頭轉向,沉悶不適。
尉遲硯喜怒無常,上一刻談笑風生,下一刻陰雲密佈,額角青筋隱隱凸起,藏著極深的晦暗。
玉晚瞪大眼與他對視,緊張嚥了咽口水,她對他的畏懼大過憎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