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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冷嘲熱諷甩下話。
似怪她不知感恩,遲遲不見上門道謝,又似夾帶了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玉晚垂頭保持疏離,左耳進右耳出,沒放在心上。
好在尉遲硯忙公務繁忙,忙著查案找人翻舊賬,暗暗敲打一番後,沒功夫再同她計較。
她趁著清閒,不僅在食鼎樓徹底做甩手掌櫃,回春堂也重新開張,還結識了一位回鄉探親的小校尉,約莫二十歲,姓李。
“說起來我以前見過你夫君,是個溫潤清冷的君子。”李公子拿好藥包,道了一聲謝:“他以前還教我識過字,做過幾日先生呢。”
“若是他身體無恙,有志科考,恐怕如今已位列少傅之位,只怕不輸於傳聞中的那位攝政王。”
李公子瞞著家人偷偷報名參了軍,在邊疆建功立業。
此次都是被家裡母親以命不久矣騙回來,求著他說親的,說怎麼著也得留個後再去赴死。
李公子摸摸鼻頭,不知該心酸還是欣慰。
玉晚收下銀子,不置可否。
“聽說你倆曾受山匪綁架?要是有我在,定將那群孫子嘎嘎亂殺。”李公子話癆。
玉晚提筆的手頓住,默不作聲。
她和祁景闌在婚前遭受過綁架,自那次綁架過後,他兩次對她提過退婚,是她叫他不要妄自菲薄,堅定嫁給了他。
後來他病情加重,從新婚夜那日起,都沒碰過她一次。
李公子瞥見玉晚低頭認真寫方子,眉眼溫婉,朱唇翹鼻,像一朵徐徐綻放的白山茶,不禁看愣了神。
“玉夫人生得真是好看,難怪祁公子非你不可,換做是我,我也……”
他是真心讚歎,沒有絲毫褻瀆,但後面的話頗為不妥,便訕訕止聲。
雪枝扭頭‘哇’了一聲:“李公子你流鼻血啦。”
李公子滿臉通紅,手忙腳亂接過手帕堵住鼻孔:“近日吃得太補,上火。”
“那我再給你撿兩副金銀花下火,拿回去泡茶吧。”玉晚隨意瞥了眼,唰唰寫好一張方子。
李公子紅著耳尖點頭接過方子,目光卻有意無意往她身上瞄。
多看一眼,似乎流得更洶湧了,連走出回春堂都是暈頭轉向的。
尉遲硯捏著卷宗,靠在馬車裡閉目休憩,突然想起什麼,他掀開車簾往外瞧了一眼:“那人是誰?”
他將玉晚和李公子的親密交談看在眼裡,捏著簾子的手力道緩緩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