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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人和本地人口音多少有差別。
而裡面那位‘阿囡’姑娘,顯然是本地口音,怎會是新增的外地人?
“難道主子您自打見到那位‘阿囡’姑娘,就知道她在撒謊?”冷羽雙眼發亮,腦子瞬間清明。
這未免也太恐怖。
難怪主子提前派人盯住小漁村幾個出口,或許早已確認真正的阿囡姑娘是誰。
尉遲硯不置可否,想到‘成婚’二字,眉色沉戾下去,壓下暗湧的怒火。
若腰間荷包上的胖鳥活過來,此刻已經讓他一隻手捏死。
終究還是他擋了兩人的鴛鴦情深。
她已經嫁了他,竟還和姓李的糾纏不清,一次沒嫁成,還要嫁二次。
呵。
兩道人影翻牆而出。
外面的影衛等候在此多時:“主子如您所料,有人趁夜離開村子,屬下已經派人跟上。”
“是何人?”尉遲硯與夜影融為一體,側臉的疤痕好似洇成了一塊墨。
無論是人還是物,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一男一女,暫未看清長相,可要現在抓回來?”
“先不用,繼續盯著。”
“是。”
若打草驚蛇,還是會前功盡棄。
尉遲硯不做沒有成算的買賣,踩著腳下枯葉咔咔作響:“想來明日她會暫時離開這裡,等她上船,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做戲做全套。
她過往何嘗不是這樣對他。
呵。
冷羽隱約猜到他的盤算:“那屬下叫人打點一下,方便主子甕中捉鱉。”
夜色深黑,有人輾轉難眠。
......
翌日,玉晚得知垂柳和雪枝雙雙安全離開,暗暗鬆了口氣,看來對方並未察覺什麼。
可她心緒不寧,心臟跳得極快,不知是藥物作用還是其他。
她必須趕在和尉遲硯碰面前,趕緊出去躲一躲,否則來不及。
“咳咳......”玉晚捂著心口,呼吸不暢咳嗽起來,胸腔好似受到了壓迫。
目光投向妝匣裡那隻紅藍相間的鐲子,腦海中閃過雪公子贈予前的那番話,微微抿緊唇。
她清楚,這些她必須受著。
任何人也幫不了她。
屠夫夫婦已經治好病返回家,她在藥鋪等到天黑。
直到鐵柱推著一車貨物匆匆趕來,她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