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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般,輕輕撓著他的手心,手臂瞬間附上一處柔軟。
轟!
像平靜油鍋裡落入一滴水,瞬間炸開了鍋,噼裡啪啦沸騰不止。
耳邊嗡嗡作響。
壓制的慾望如同火山噴發,瞬間將他殘餘的理智侵蝕殆盡,若是夜色不黑,定能看清他已通紅的雙眼。
......
玉晚一睜眼,渾身痠痛如骨架散落,眼前出現一堵寬闊胸膛,肌肉結實緊繃。
她目光慢慢上移,撞上一張熟悉俊臉,眉尾細疤淺淺,右眼皮抖了抖,表情難看至極。
像便秘之人拉不出屎。
尉遲硯!
她睡了天殺的尉遲硯!
昨夜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她。
貌似是她纏著人家不放,來來回回四次,直到她實在累極,才在對方不滿的哼唧裡,沉沉睡去。
玉晚掐自己的臉,卻因手痛作罷,不是夢,她真的睡了前未婚夫。
那個殺人不償命的瘋批!
若是三年前,她對他還有意,難以放下,尚不會如此膈應。
可如今她懼怕憎惡他,讓他碰過之後,只覺心尖涼了半截,渾身骯髒不已。
玉晚驚悚後退,卻發現腰上扣著一隻大手,後背貼著冰涼的牆,腦子飛快轉動。
尉遲硯平日就已對她不滿,厭惡裡總含著似有若無的殺意,若是發現她睡了他,還不得一刀削了她脖子。
逃,當然得逃啊。
玉晚為了小命,連滾帶爬從他懷裡悄悄退出,穿衣提上褲子,彷彿吃幹抹淨不認賬的嫖客,溜得極快。
尉遲硯從未睡得這樣死,昨夜不知藥物原因還是其他,他睡得極沉,等醒來時,眼裡竟有一絲迷茫。
但身側遺留的香味和滿地狼藉告訴他,不是做夢,只可惜他沒看清她的臉。
那個女人是完璧,面板嫩得快掐出水,嬌聲如黃鸝,叫得很勾人,讓人骨頭酥麻。
直至現在回想起來,身體都會情不自禁生出異樣。
尉遲硯抬起手,五指抓握,像在回味什麼東西,眉骨詭異裡,竟多出一絲難以察覺的柔和,以及嗜血的危險。
像極了沒有滿足的瘋狗,恨不能將人剝皮拆骨,吃幹抹淨。
居然敢溜。
很好。
尉遲硯走出房門,冷著臉,拎起尚在昏迷的李德元去找刺史。
“刺史大人,你的兒子膽大包天,竟敢暗害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