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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晚嚥了咽口水:“攝政王真會說笑,民女天生膽小,哪兒敢忤逆權貴。”
又是膽小?
那日在小山村,床上一把將他推倒,故作矯揉浪得像只野妖精,膽大妄為得很。
尉遲硯不信邪,再次上前,卻見玉晚左腳微微後移,出於本能似的,又在後退。
而只差一點,牆上墜下的常青藤便要勾住她的頭髮,壞了她的妝容。
“看來妖精是本王。”尉遲硯簡直讓她口是心非氣笑了,陰陽怪氣諷刺,卻終是止步不前。
不知怎的,她這副冷淡模樣,倒讓他頗為懷念逃亡的她。
目光下移,慢慢瞥向她的層層衣裙,仿若火眼金睛,透過繁複衣裙看到內裡白皙的雙腿,以及那隱秘處的咬痕。
如此一想,連眼尾都熱了起來。
尉遲硯瞥向她身後,眉毛微挑,不給她半點機會,再度伸手替她理了理褶皺的領口,順帶食指一勾,無意觸碰她碧玉耳墜,惹她不自在瑟縮,扯唇輕笑。
“玉夫人急匆匆出門,還精心打扮了一番,是與人有約?”
看似在笑,可笑不達眼底,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是笑裡藏刀。
“女為悅己者容,取悅自己有何不妥嗎?”玉晚摸摸自己的耳朵,壓住心裡翻湧的異樣牴觸。
這句話還能這樣用?
她顯然在躲他,不過他沒拆穿。
尉遲硯並未反駁,心情頗好叮囑:“今日上元節,城裡人多眼雜,玉夫人還需當心。”
隨後頭也不回走人,興味盎然一陣風似的,來得快去得快。
玉晚狐疑打量著他的背影,走路一深一淺,步伐輕快,等過了年關,來年春日前,他應當會離開此地,不再回來。
離他回京都的日子,也只不過一月半,再小心謹慎些,避過這段時日便好。
上元節又稱燈節,東西兩條長街熱鬧非凡,猜燈謎、放河燈......五顏六色、五花八門,甚至還有人點燃了炮竹。
雪枝手裡替玉晚拿著好幾個花燈,都是沿路別人送的。
若有心儀之人,或對誰表示好感,都可在這日將花燈贈人,且那人不可拒絕。
於是玉晚便收了一個又一個,雪枝擔心她的手,便將花燈全抱了去,其中最大的一個是白象燈,惹人羨豔了一路。
人流攢動,不知不覺兩人逐漸走散。
“這不是弟妹嗎,喪夫守寡,居然還有閒情逸致出來過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