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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子:“是是是,小人一定拴好。”
他哪會聽不懂尉遲硯的意思,原想借祁蘿衣拉攏攝政王,豈料她在攝政王這裡連狗都不如,那他娶回來的妻便沒多少價值。
玉晚上身溼了大半,酒水黏糊糊的,她找到自己房間,打來一桶熱水,翻找出一套乾淨衣服。
就在她脫掉衣服坐進木桶時,窗外涼風拂過,她陡然警惕摟住肩膀扭頭,發現屏風外站著一個人影。
她立馬起身,帶出一地水花,卻又顧忌著現在的情況,跌坐回去:“你......”
“李德元綁架過你,你怎麼沒交代呢?”尉遲硯隔著屏風,聽到裡面水聲停歇,偏頭看去。
恰好看見突然站立的纖影,凹凸有致的影子在屏風若隱若現,細腰翹臀,朦朧動人。
尉遲硯沒來得及細看,那道纖影很快坐回去,喉嚨忍不住滾了滾,才平復情緒。
“攝政王在問這話之前,招呼也不打就出現在我房間,不覺得很無禮嗎?”
玉晚面紅耳赤,壓住心裡的異樣湧動,肩膀以上浮出水面:“那日我及時逃了,沒讓他得逞,不光彩的事有何好交代的。”
她沒心思過問他如何得知李德元綁架她一事,他神通廣大,這點事能查到也沒什麼奇怪。
但更私密的事,他查不出來。
比如她有沒有和祁景闌圓過房。
尉遲硯默了會兒,也不知信沒信,嗓音磨了砂似的低啞:“既然你是大夫,本王想請教玉夫人,非完璧之身,也會流血嗎?”
他問得一本正經,毫不害臊。
“說不準的事,若是過於粗魯,也是會的,但也因人而異。”玉晚急忙紅著臉說道,“就好比我新婚那日,夫君百般溫柔,也是……”
她一口咬定自己早已不是完璧,趁此打消他的懷疑,左右尉遲硯也不能拿她怎麼著,她不想和他攪合在一起。
尉遲硯眉頭緊鎖,牽動那條細疤異色橫生。他就此事問過醫師,和玉晚的回答別無二致。
祁二公子的嘴在他弟弟身上很緊,關於玉晚的夫君能否人道一事,至今尚未有結果。
哪怕知道玉晚真的被李德元綁架過,只要她撒謊,他的線索依然斷了,思及此,心頭莫名升起一股煩躁。
“攝政王對我屢次試探,難道您很在意與你有肌膚之親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完璧?”水霧籠著玉晚的臉,她微蹙的眉毛略顯訝異。
很在意嗎?
尉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