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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緩緩駛在官道上,隨行的侍衛很有眼力見地遠離。
尉遲硯神情饜足地啄了啄玉晚唇角:“本王叫人打點水,給你洗洗臉。”
每次旖旎過後,他才會難得好脾氣,願意哄哄她,憐惜她的傷。
“取下便不許再戴它了,聽話。”他眉眼的陰冷一點點融化,口吻卻是不容忍拒絕。
他要的只是一個順從的玩物,滿心滿眼只能是他,不許沾染半分旁人氣息,也容不下一串珠子。
玉晚就著他手中遞來的水壺,狠狠灌了一口水,隨即身子靠在他腿邊,閉眼歇息。
他不想看見玉珠,那她只能藏起來,等晚上睡覺拿出來偷偷戴,才好安眠了。
畢竟他不會在意她的身體,她自己得愛惜才是,日日不得安睡簡直是折磨。
尉遲硯修長的手指拂過她臉側細發,耐心替她抹上藥膏,她不自在撇開頭,手掌卻禁錮著她不許動彈:“抹了藥不會留疤,乖一些。”
土匪的刀劃傷她的臉,傷口不深,不出幾日便會好,他的藥又貴又好。
玉晚不再作對為難自個兒,腦袋趴在他腿上,任他塗抹。
車內和小臥房沒區別,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香爐茶盞應有盡有。
尉遲硯抹完藥,打溼帕子擦了擦手,發現她已經累得睡著,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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