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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在玉晚身邊伺候有段時日,看得出來攝政王嘴上對王妃兇,可以前從不會為了哄誰,買鳥兒回府,得罪朝臣懲治貴妃。
甚至同王妃說話的語氣,都和其他人不同,冷冰冰裡總是夾雜了溫情和繾綣,這是連沈雲兮都不曾有過的待遇。
可能攝政王比外人看到的,更加在意王妃。
張嬤嬤仗著在宮裡資歷深厚,強勢霸道慣了,斷然拒絕:“王妃皮糙肉厚著呢,哪能輕易病倒,王爺會體恤老奴的。”
牆外吹來一陣風,玉晚沒忍住,哆嗦著打了個噴嚏。
啪!
又是一鞭落下,這次狠狠揮在玉晚腰上,摻雜了點私人恩怨。
玉晚疼得輕嘶一聲,手裡的茶盞再次摔地碎裂,目光嗖地怒視張嬤嬤,嘴裡暗罵老賤人。
張嬤嬤握著鞭子訓斥:“今日規矩沒學好,王妃娘娘沒必要出門了。”
“雲兮小姐一盞茶便能學好規矩,而你兩個時辰都學不好,比不過雲兮小姐,更配不上王爺。”
她料定玉晚和以前在國公府一樣唯唯諾諾不敢反抗,所以姿態越發傲慢,無所顧忌,把玉晚貶得一無是處。
嘴裡一直唸叨著雲兮小姐如何如何好,玉晚非國公府真正的小姐,身份不匹配等。
眼看著玉晚揉了揉腰,張嬤嬤一鞭再欲落下,誰料手裡的鞭子讓玉晚捉住,狠狠絆她一個踉蹌。
玉晚躲過鞭子站起身,不能出門那還學什麼,自然無須再忍。
“我也自認為配不上王爺,好生慚愧。張嬤嬤這麼能耐,不如親口去和王爺說,叫他放過我,別娶我進門才好。”
張嬤嬤差點閃了腰:“你!”
她教的規矩玉晚根本沒認真學,仍舊一口一我,還敢忤逆她,把她氣得不輕。
“嬤嬤總說我跪不好,不如嬤嬤親自示範,我才能好好學呀。”玉晚反手擰住張嬤嬤胳膊,使其跪地。
張嬤嬤閃了腰,疼得直趔趄:“放開我,就你這樣的狐媚子,怎能與雲兮小姐相提並論,老奴定要在王爺面前如實相告,將你掃地出門。”
那可真是太好了。
玉晚斂住情緒,巴不得她去尉遲硯面前告狀:“嬤嬤資歷深厚,定知道怎樣跪得規矩,你姑且跪兩個時辰,叫我好好學學。”
她還頗為體貼地叫雪枝端來茶水,渴了就喂張嬤嬤喝幾口。
“老奴是攝政王親口請來的人,要是有個閃失,雲兮小姐和王爺不會放過你。”張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