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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不怕疼似的,恍若不察。
李青州醉著一雙真摯眼:“我、我不在意她的身份,畢生只願娶她一人為妻……”
他不想讓玉晚做妾。
她擔得上最好的正妻。
“李公子醉了。”尉遲硯眼底凝結著刺骨寒霜,“此事你不該同本王講,本王又做不了玉夫人的主。”
“本王說得對嗎?玉夫人?”
他側過頭,望著玉晚,手中力道越發收緊,輕佻嘲諷,諷刺中含著戾氣。
寒冬的雪盡數堆壓在枝頭,在心底壓彎了腰,保不準何時便會斷裂。
玉晚抿唇不語,只想抽出手指。
“我……”李青州還想再開口。
柳司馬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連忙讓人將他帶下去醒酒:“他不勝酒力,淨說些醉話,請攝政王恕罪。”
兩腿啪地跪下,嘴角大痣顫抖。
早知道不該為了討好攝政王,特意將玉晚請過來,更不該犯蠢讓外甥露臉。
“酒後吐真言,何罪之有。”尉遲硯輕飄飄道。
柳司馬嚇得不輕,汗流浹背。
其他人更是大氣不敢出。
不過是求娶一個寡婦而已,做正妻完全不虧待,攝政王生什麼氣啊,難道想借此給個下馬威?
不知道到還以為他在意侄媳,吃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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