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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硯扳回一局,不顧身後黑臉的長公主,進屋抱起睡著的玉晚,回了自己私宅。
兩日後,玉晚身子有所恢復,她盯著眼前的銅鏡,摸著匣子裡的白玉珠陷入沉思。
紙條上說,明晚尉遲硯會去皇宮泡藥浴,任何人不得上前打擾,是她離開的絕佳時機。
她想得出神,絲毫不知身後有道身影逐漸靠近。
尉遲硯看她盯著匣子出神,走近她身後,雙手按住她的肩,神情陰冷:“晚晚在想什麼呢?”
咚!
玉晚嚇得合上匣子,心跳漏了一拍:“沒、沒什麼,就是睡不著。”
他應該沒看見白玉珠吧。
尉遲硯替她慢慢取下發上的簪子,給她卸妝:“十日後本王生辰,晚晚可願給本王縫一隻荷包?”
他生辰?
十日後她早已離開私宅。
玉晚透過銅鏡看向他:“我......妾身手藝不精,怕汙了您的眼。”
“本王不嫌棄,你縫什麼本王戴什麼。”尉遲硯拿過梳子,替她溫柔梳著頭髮。
夜色寂靜,兩人有種歲月靜好的和諧。
他都如此說了,玉晚沒再推辭,左右她很快就會消失:“好。”
她答應得爽快。
尉遲硯放下梳子,手指穿過她的秀髮,慢慢撫上她的肩,緩緩俯下身:“這麼乖啊,該不會又在琢磨,怎麼離開本王吧。”
他的語氣難得柔和。
自從她落水過後,他很少在她面前顯露本性,或者說,只要她沒做出違逆他的舉止,他便溫柔得像君子。
玉晚縮了縮肩,目光躲閃:“妾身沒有,你安排那麼多人守著,哪裡跑得掉。”
“是麼,這幾日事後,都沒見你喝藥,乖得讓本王有些不安。”
尉遲硯手指緩緩下移,碰到她腰間的香囊,一股藥味撲面而來,眼裡淌過陰鷙:“香囊裡面裝的什麼?”
上次將她從護城河抓回來過後便一直戴著。
之前也沒見他過問。
玉晚伸手去搶香囊:“妾身怕再染風寒,裡面裝的是預防風寒的藥。”
香囊裡的避孕藥刺激性更大,長期佩戴更傷身體,用久了極有可能不孕不育,她也是不得已為之。
尉遲硯死活不讓她喝藥避孕,她只能出此下策。
“本王那兒有醫師,叫他給你配一副更好的,這個味道難聞就別戴了。”
尉遲硯不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