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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
就連先前似已動怒的尉遲硯,火氣瞬間焉了下去,失去了發洩怒火的物件。
受過什麼刑罰?
一下子勾起了他已經忘卻的記憶,如同一根冰冷的細針穿刺心臟,生出些許疼意。
許是如今的傷口太細,情意不夠深重,又或許是還未意識到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
他除了不知如何應對這種沉悶窒息的無力感外,再無其他愧疚情緒,也似乎有,但不經意地忽視掉了。
“她受過拶刑,可有法子徹底治癒?”尉遲硯垂下眼皮,沉冷詭異的面龐看不出什麼情緒。
醫師絞盡腦汁想了想,最後搖搖頭:“王妃食指的繭和以前拿刀治外傷的大夫很像。”
“但她的手已經傷到了根,日後永遠也無法提刀治病,哪怕用上最昂貴的藥材,手骨也沒法恢復如初。”
尉遲硯手指慢慢捏緊,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分辨不出心裡那些複雜情緒,無力感裡生出一絲厭恨。
“也不知哪個天殺的畜生,對一個姑娘家下手這麼重。”醫師嘆了嘆氣。
轉頭對上尉遲硯陰沉沉的表情。
“......”
醫師眼尖捕捉到他眼裡閃過的一絲茫然無措,莫名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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