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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慶幸婚期推遲也好。
尉遲硯聞言蹙了蹙眉,端著茶盞走向她,掌心貼著她的額頭,把往前鑽的女人借力托起身:“醫師說了,你每日需要多喝水,今日一蠱都沒喝完。”
自從她受傷以來,他也不知哪兒來的精力,非得監督她每日按時喝足八杯水。
“妾身又不是魚做的,不想喝了。”玉晚嘴裡寡淡得不行,胃裡發酸想吐。
喝多了就會小便。
她自個兒又脫不了褻褲,雪枝不在,她得次次勞煩他。
尉遲硯不顧她的意願,強行把杯子懟到她嘴邊,沉聲逼迫:“本王也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快些喝了。”
醫師也說了,多喝熱水對女子好。
玉晚兩手包成粽子,無法反抗,只得暗暗罵了一句,就著他的虎口慢慢喝水,蒼白的唇漸漸變得水潤。
“妾身困了,想早些睡。”她喝完水,忍住胃部難受,抬眼瞥向他。
她不想和他過多交流,清楚他看在她受傷的份上,近來都會依著她。
尉遲硯果真‘嗯’了一聲,像是沒看破她的心思,放下杯盞,轉身去替她解衣。
一炷香過去,玉晚睜著眼瞪他。
“夫人怎麼還不睡,是睡不著麼?”尉遲硯手裡拿著書冊,一頁也沒翻,目光移向她。
在她昏迷期間,白玉珠失去藥效,他只得日日穿著祁景闌的舊衣,混著藥香哄她入睡。
但今日他不想穿了,衣襟半敞,坦然大方露出他結實的胸膛。
玉晚覺得他在生氣,可不明白他為什麼氣,胃裡酸水在喉嚨滾了滾:“妾身在數羊,很快就能睡著,王爺不要打斷妾身。”
她轉回腦袋,盯著頭頂的薄紗。
半個時辰過去,一百隻羊數了千遍。
玉晚再次睜眼瞪他。
“夫人今夜怎麼失眠了,是沒有聞到熟悉的氣味麼?”尉遲硯扔了書明知故問,躺在她身側,支著額頭笑容古怪。
玉晚移開眼,隱隱察覺他在醞釀什麼。
視線從他半敞開的胸口收回。
“妾身不知道王爺在說什麼,妾身喝了太多水,一下子睡不著情有可原。”
她面不改色閉上眼,假裝感受不到身旁炙熱視線,不耐煩道:“很快就能睡著了,你別吵妾身。”
腫脹的手指卻猛地顫了顫。
傷口疼意再次襲來,她咬牙隱忍,細頸上的薄汗卻出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