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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晚聞言慢慢睜開眼,略顯朦朧俯視他,動了動唇,卻沒收回腳。
她顯然不信他。
尉遲硯胸腔氣血翻湧,讓人退遠,且放下架住雪枝二人的刀:“本王不會再追究他倆的罪過,你把腳給本王收回去,立刻滾下來。”
心眼兒卻提到嗓子口,緊緊揪住不敢鬆懈。
玉晚遲疑片刻,最終小心收回腳。
她身子骨本就弱,上面涼風直刮面門,眼前一黑暈了過去,人如風箏往下墜落。
影衛們還未上前,只見墨色身影一晃而過,他們的主子變了臉色,忍住那隻跛腿寒痛,立刻上前接住玉晚。
重力之下,那隻跛腿半跪在地,傳來咚地一聲響,似乎是碰到了骨頭。
尉遲硯卻面不改色忽略腿上疼痛,看到玉晚完好無損躺在臂彎,提起的心終於放下,隨之而來的兇怒似要把人撕成兩半:“本王真是太慣著你了,竟敢......”
瞥見她蒼白的小臉疼得發顫,他收回出口的話,抱起她一瘸一拐走回屋,叫人診治。
誰都看得出攝政王心情糟糕到了極點,無人敢上前觸其黴頭。
玉晚悠悠轉醒後暫無大礙,再度和尉遲硯陷入冷戰。
整整七日沒見到他的人影,每日叫人送來所謂的安胎藥,派丹陽監督她喝下。
“主子,長公主為表歉意,知曉你和夫人鬧了不悅,特地派人送來一隻番邦進貢的貓,想來夫人會喜歡。”
冷羽手裡提著籠子,一隻白色的小奶貓四爪扒著鐵籠,睜著藍色眼睛無辜望向他,嘴裡喵喵叫著。
先前玉晚入獄,長公主辜負尉遲硯之託,沒能照顧好她,連尉遲硯的面也不敢來見。
尉遲硯手中摺子一本也看不進去,不耐煩看向那隻貓:“她想送直接送去秋棠院,到本王跟前礙什麼眼。”
“這不是需要您過目嗎?”冷羽提醒他。
自打王妃受刑以來,但凡進秋棠院的東西,需要主子親自查驗。
而且這也是修復二人感情的好機會,長公主送來了臺階。
尉遲硯放下奏摺,手指點了點案桌,他討厭這種黏糊嘰嘰的東西:“她連鳥都不喜歡,怎會喜歡這種只知道喝奶的短腿玩意兒。”
眼神頗為嫌棄。
小奶貓聞言扒拉爪子,衝他喵了喵,奶兇奶兇的。
冷羽沒接話,主子太過自信,誰說得準夫人喜不喜歡。
“丹陽那邊還沒訊息?”尉遲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