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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可玉晚的樣子，活像要撕了她。
“不小心從上面滾下來，我兩隻手傷勢加重，又能對你做什麼。”玉晚停在她和刺客屍體之間，若有所思俯視著她。
沈雲兮面色猙獰，捂住受傷的腿，痛得嘶了一聲，霎時明白過來：“你是故意......”
“不，大哥他們很快就會下來，你、你不能殺我！”
她不過是不讓玉晚靠近躲藏的那棵樹，確實沒有道德可言，玉晚卻狠心撞落她，還想殺她，又能好到哪裡去。
“此言差矣，我手無縛雞之力殺不了你，分明是這些死不足惜的刺客所為啊。”
玉晚掃了眼她受傷的腿，無人相助站不起來，左側身子多半摔到了骨頭，陷入麻痺狀態。
這話聽來實在耳熟。
上一次在冷院，她也同樣狠毒無情對玉晚說過類似的話。
沈雲兮恐懼搖頭，不斷咽口水，傷口痛如刀割：“不、不行，我死了你也逃不了，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活人......”
“害怕做什麼，我只想問問你，你在我的字跡上做過什麼手腳？”玉晚也不拐彎抹角。
她寫過太多字，非要一頁頁去琢磨用途，很難準確回憶。
沈雲兮聞言頓時心虛別開眼:“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你要是殺了我，你一輩子也別想知道！”
她想借此拿捏玉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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