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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不說雞飛狗跳,倒也平淡和樂,就這樣持續了一段時日。
卻在不久後得到一個訊息。
恰逢李青州做生意在此處逗留。
他雙手撐在案臺,小心去瞥玉晚蒼白的臉色:“晚晚,興許不是真的,我也是道聽途說......”
路過縣城得來的訊息,傳聞攝政王派人從祁家祖墳運了一具白骨送回京,原本神志不清的老夫人中邪般愈發瘋癲。
玉晚用僅能活動的食指和中指壓住黃紙,心緒不寧移開眼:“他什麼都做得出來,不一定是假的。”
“他想引你出去,你......”李青州擔心她回去再受苦,不忍看她的兩隻手,暗暗握緊拳頭。
要不是那該死的攝政王,她又怎會變成現在這樣?
若非她不喜權勢鬥爭,指不定在二皇子威逼利誘下,他已經答應了對方的條件。
“你放心,我不會出去......咳咳......”玉晚胸腔沉悶,忍不住咳嗽起來,火辣辣難受。
她縱然恨尉遲硯,可也沒傻到上當。
他明知祁景闌是她的弱點,卻咬死不鬆口,她不能被瘋子逼上絕路。
祁景闌也不希望以他為餌,眼睜睜看她步入陷阱。
“晚晚,你的身體......”李青州蹙眉,替她拍了拍背,“好了,我不提便是,你先好好休養。”
玉晚身體不如往昔,有時候咳得厲害,還會從肺裡咳出血來。
夜裡寒涼,手指也總是抽痛,連帶著骨頭鑽心難受,渾身病痛早已難消。
儘管每日備受煎熬,可比起京都的束縛,她還是喜歡一日比一日自在的小漁村。
“不礙事,我去後面歇會兒,你幫阿寶取一下藥材。”
她擺了擺手,捂著心口往裡屋走。
李青州瞥見她手腕空蕩蕩,遲疑片刻。他記得晚晚之前戴著一隻漂亮鐲子,怎麼不見了?
“李大哥,我夠不著鹿茸,你快幫幫我。”阿寶氣喘吁吁抬來凳子,看到他兩眼發光。
李青州望向玉晚離開的方向,不容他多想,起身幫忙:“......好。”
阿寶仰頭只能瞅見他下巴,兩眼痴痴盯著瞧。
真俊吶。
“阿寶!你磨蹭什麼呢,還不快點來幫我搬貨!”鐵柱進門瞟見這一幕,頓時火冒三丈。
男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不過是一個小白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