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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囡姑娘!”
她嗓子一喊,把鋪子裡的人嚇得不輕,連已經回宅子的李青州聽聞訊息也急得再度折返。
“診出來沒有?晚晚......阿囡到底情況如何?”李青州攬著玉晚,眉心憂慮。
鐵郎中和阿寶輪番診脈,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裡觸到難以置信。
“這......”
阿寶臉色灰白,寧願診錯了,可偏偏鐵郎中也是同樣神情,不自覺顫聲道:“阿囡姐她......”
“她怎麼了?”李青州一顆心緊張提起。
“阿囡姐心脈薄弱,有死氣之症,所以時常咳嗽眩暈,看樣子.......”阿寶紅了眼眶,原來她之前的預感沒錯,阿囡姐當真......
她小聲道:“可能活不過三個月......”
李青州雙瞳緊縮,猛然攥緊手指。
......
一月後,攝政王府。
一隻灰藍信鴿悄然傳入。
如今距離玉晚失蹤已經半年,名冊範圍一步步縮小,耗費不少人力。
冷羽取下信紙,放走鴿子,交給身後之人。
尉遲硯手裡把玩著一根拇指粗的銀色鏈條,冰涼纏繞在青筋浮現的勁腕上,剩餘的拖曳在地,與墨色衣袍相襯。
他緩緩展開紙條,指尖慢慢收緊,陰寒眉眼間渲染著索命惡鬼般的死氣妖冶,以及殘戾和危險:“漳州麼?”
漳州之下,管轄二百餘個村,一一排查還需費些功夫。
尉遲硯修長手指把玩著鏈條,緩緩起身,側臉的疤痕像極了血染的曼陀羅,陰冶沉沉:
“府中留人守著,叫人備好車馬,把南疆尋來的藥帶上,本王親自去一趟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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