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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似乎殘留著男人饜足的笑聲。
翌日早起,沈扶卿不能進王府,特意派人來傳信,向玉晚道歉,還送來了不少首飾和藥膏。
玉晚臉上的巴掌印已消,想起昨日那兩兄妹的言行,沉了沉眸:“拿去扔了,日後他們送來秋棠院的東西,一律拒了。”
是她眷戀著大哥曾經的好,所以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摧毀她那點所剩不多的親情。
她夜裡其實並未睡好,沒多久就陷入夢魘,又斷斷續續失眠,接近天明才淺眠了一會兒,倒讓她記憶深處想起一些有關親人的事來。
許是徹底脫離玉珠不久,失眠和夢魘之症不明顯,若是時間久了,定然瞞不住隨時不做人的尉遲硯......
她碰到腰間鬆軟的物什,倍感詫異放下湯匙子,拿起來嗅了嗅,有股清新的藥味:“這是什麼香囊?”
玉晚不記得何時佩戴過。
“王爺聽到您昨夜喊了幾聲頭痛,連夜差人尋來了安眠的草藥,縫成了香囊,應當是王爺親手為您繫上的。”
冬香看她呆愣在原地,忍俊不禁。
其實王妃和王爺還是挺般配的。
自打王妃入府以來,王府提前裡裡外外全都修繕了一遍,王爺自己都沒察覺到對王妃的上心。
以前王爺公事為重,決計不會為了誰,把奏摺從宮裡帶回王府批閱。
也不會特意帶回一隻漂亮的啞巴鳥兒哄誰,雖然王妃不喜歡。
更不會大半夜因為王妃發燒、手疼、頭痛而驚怒失措,恨不得砍了醫師的腦袋......
甚至忤逆與寧夫人的母子情,連每年雷打不動的藥浴也不在乎了......
早上似乎還看見王爺腰間佩戴了一個醜醜的荷包在府裡轉了一圈,顯然是王妃做的那個。
玉晚神色淡漠,嗯了一聲,放下香囊,拿手帕擦了擦嘴:“王爺還在書房?”
“府裡來了幾位臣子議事,王爺在裡面待了一上午,貌似發了很大的火。”冬香不懂朝政,問了也探聽不到什麼。
可惜不能出院門,不然玉晚還挺想知道什麼政事能讓尉遲硯發脾氣。
“書房比外面冷,本宮縫荷包的時候,順手給王爺做了一對護膝,裡面放了驅寒用的草藥,你給他送去吧。”
玉晚從抽屜裡拿出兩隻黑色護膝,用剩下的邊角料所做,裡面隨便塞了幾團舊棉花和不起作用的藥草。
反正她自認為,她已經很認真在扮演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