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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揉太陽穴,光著腳從床上下去,悄悄走到他身前,瞥見他在作畫。
畫上的女子輕紗薄衣,玉足交疊,一串鈴鐺擱置在腿彎,腿彎處飄落一朵紅梅。
玉晚目光漸漸上移,瞥見畫中人的面容,小臉一黑。
除了她還有誰?
竟噁心到把那樣的她畫在紙上。
卻見尉遲硯早已停筆,目光直勾勾盯著她:“過來。”
玉晚依言過去,叫他一把扯在懷裡。
尉遲硯圈著她,攤開她的手,把筆塞進去:“只差題字便能完工,晚晚你來落筆。”
他從未見過她的字跡。
想當年沈雲兮給他寄的那封信,救了他一命,字算不上出類拔萃,但也娟秀。
他原本有過懷疑,但沈雲兮當面寫的字和信上筆跡確實別無二致。
玉晚沒在他面前寫過字,猶猶豫豫不肯落筆,給畫像上露骨的她題字,怎麼看怎麼彆扭。
尉遲硯卻固執地握緊她的手,惡劣地逼她落字:“你不想題字,就別怪本王把字題在你身上。”
玉晚甚是無語,不由得想起當年給他寫的那封信,後來沒了下文,想必早已被他扔掉。
思及此,她憋氣著,在畫像上落下一個‘晚’字。
尉遲硯目光由微微晃動的筆,落在畫上漸漸勾勒出的字上,視線忽而一凜。
玉晚剛寫完左邊‘日’字的一半,尉遲硯便覺得字跡分外熟悉,想待她寫完剩下的,怎料門外傳來通稟。
“王爺,沈小姐求見。”下人說沈雲兮在院外,去書房見不到人,特意給他熬了湯拐道秋棠院。
沈雲兮依照京都皇室規矩,如今暫住王府適應,雖學著打理中饋之權,但沒有大婚與實際名分,算不得什麼王妃。
是以下面的人還是喚沈小姐,部分察言觀色的外奴,偶爾會叫一聲主母討她歡心。
玉晚聽到聲音,立即放下筆,只留個未合攏的‘口’字,看不出東西來。
打斷得極好,她可不想給自己不堪的畫像提字。
“不見。”尉遲硯冷漠回應,略顯不耐煩。
煩躁之餘,心下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想起玉晚昨夜不想他娶沈雲兮的話。
細下一想,好像除了玉晚,其他女人於他而言,連多看一眼都覺煩。
尉遲硯瞥見她悄悄擱下筆,滿臉不情願,詭異挑唇:“晚晚總是陽奉陰違,你哥哥的下落,本王找還是不找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