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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滿地看向動刑的官差,語氣暗含責備:“你們用了幾成力?”
官差們撓了撓頭:“沒敢用十成,也就七成啊。”
頂多是大石頭砸破鼻樑的力道。
不是很輕,可也沒有大到砸死人那般嚴重。
“會不會是她故意暈的,逃避刑罰啊?”
手下們猶疑不定,不安猜測。
以前也有不少罪犯使用這種伎倆。
沈扶卿拿不準玉晚是否裝暈,忽略心底浮現的那股不安,平靜鎮定道:
“潑一桶冷水,醒來繼續罰,這次使用十成力道,若在十成力道下還不交代,那便......”
“便不罰了。”
但凡骨頭硬的,十成力下早已交代個乾淨。
若是玉晚能熬過一遍,那他相信,她不是兇手。
冷水朝玉晚潑下,刺骨的寒涼似乎將她痛醒,她動了動眼皮,低聲喃喃道:“景闌......”
夢裡,祁景闌依舊清冷溫潤,滿眼憐惜看著她。
“晚晚,我帶你走,好不好?”
留她在世間太苦。
他不想她受罪了。
清冷如玉的公子朝她伸手。
玉晚艱難地挪動身體,朝他遞出手,虛弱道:“......好。”
景闌,帶她走吧。
下一刻,鑽心的痛楚猛然襲來。
打破她虛無的幻境。
“唔......”玉晚十指連心,痛得發不出聲,額頭青絲滴著水,徹底疼暈過去。
恍惚間,隱約聽見鐵鏈巨響。
好似有人一腳憤怒踹開了牢門。
沈扶卿立刻起身,溫和之色裡驚詫閃過,旋即怒視來人,派人阻攔。
“雪大人,此處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擅闖牢獄帶走嫌犯乃殺頭重罪。”
雪公子眼神觸及到玉晚血跡斑駁的手,數十年不變的溫柔冷色沉了沉,周身氣息全然不同以往,卻又很好地掩蓋住。
他溫柔小心地將玉晚擁入懷中,避開她手上的傷,抱起她轉身走向牢門。
“雪大人——”
“讓開。”
他哪怕生氣,也給人溫柔有禮的錯覺,雪色皮囊之下,似深潭裡掩藏了無數秘密。
沈扶卿捏緊拳頭,從玉晚手上的傷一晃而過,不忍心地移開眼眸。
心裡微微一沉。
不過才受了兩遍拶刑而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