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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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從陰霾中撈起,清冷性情的夫君教她人情世故,讓她學會自保。
“——晚晚,識時務者為俊傑,偶爾示弱倒也無妨。”
但我希望,你永遠不會有真正用到它的一天。
夫君教過,識時務者為俊傑,偶爾示弱......也沒什麼。
玉晚迷迷糊糊想,齒間緩緩溢位微弱的喘息。
第四次刑法漸漸停下,她已經感受不到雙手知覺,只能望向腕上的白玉珠,扯著乾啞的嗓子:“我......我認錯。”
許是距離太遠,饒是耳力過人的尉遲硯也沒聽清。
用刑的手下看向他們的主子,也不知該不該再繼續動刑。
凡受此刑者,手多半會廢,哪怕日後治好,也免不了遇冷遇寒便錐心發痛,痛得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的毛病。
高貴的攝政王放下茶盞,示意他們退到一旁,慢慢起身走向十字架,如同地獄而來的惡鬼,讓人後背生寒。
玉晚抬不起沉重眼皮,慢慢鬆開緊咬嘴唇的牙齒,只能迷糊地盯著他的長腿,一深一淺,緩慢而明顯。
她努力勾起蒼白唇角,像是終於找到了什麼落腳點,壓住眼底無盡的諷刺與憎惡。
不可一世的堂堂攝政王殿下,果然如三年前一般,是個可憐的跛子啊。
哈哈哈哈哈......
玉晚若是有力氣,定會忍不住狂笑,戳著他的脊樑骨,在他的陳年舊疾上狠狠往心窩子扎。
可她精疲力盡,發不出太大的聲音,本能止不住咳嗽。
尉遲硯居高臨下,抬指捏住她下巴,逼迫她對視,毫無憐香惜玉之色。
從這個角度看,玉晚眉眼給他的印象更為熟悉,他眼神詭異犀利,一向不耐煩的人竟多出幾絲耐心:“你說什麼?”
玉晚動了動唇,盯著他距她最近的脖子,暗暗磨了磨牙,發出微弱聲音:“我認......”
她示意他再低點頭,才能聽清她說的話。
尉遲硯沒錯過她眼底的狼狽與憎惡,還有一絲諷刺和算計。
他仍是輕嗤傲慢,沒將她的把戲放在眼裡,瞥了眼她手腕玉珠,緩緩垂首,側頸貼近她的唇。
“我......我認錯。”
這下倒是將那三字聽清。
細軟熱氣隨著微弱的顫音,像小蜜蜂翅膀似的,一點點,撲哧撲哧飛到耳蝸,冷硬的耳骨微不可察動了動。
尉遲硯右眼皮顫了顫,緩慢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