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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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長了字音,順道將身上獨有的松墨香侵襲到她身上。
若非兩人之間有隔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呢喃情人名字。
玉晚縮了縮發癢的脖子,不敢呼吸,耳邊彷彿橫著一把鋒利尖刀,敏銳地從中聽出不易察覺的危險。
“怕我?”尉遲硯足足高出她一個頭,微微側頭,薄唇與她耳朵僅隔了一片紗的距離,隨時能叼住她脖子。
他沒有自稱‘本王’,想威嚇便威嚇,想隨和便隨和,隨性而為。
玉晚兩手不自覺抽抽,埋掉那些心思,說不怕是假的,腦袋下意識往後仰:“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想。
尉遲硯緩緩直起身,居高臨下俯視著她,清晰瞥見她撲閃的翹睫,她不可掩飾的緊張:“那便是恨我?”
玉晚咬著嘴皮:“......不敢。”
是不可能的。
她只不過學會了夾起尾巴做人。
尉遲硯笑容詭異,意味不明,在玉晚悄悄掀起眼皮時,突然抬手,掌風劈向她的臉。
殺意、戾氣,如同疾風掃來。
“攝政王.......”玉晚嚇得舉手擋臉,牽動胳膊疼得嚶了一聲,嗓音發顫。
該死的尉遲硯。
恨她也不必再次動手打人吧。
誰知尉遲硯只是虛晃一招,在掌刃觸及她臉之際,突然虛空中一握,從她身後捏出一條瘋狂擺尾的小綠蛇。
只聽咔嚓一聲,蛇骨斷裂。
尉遲硯嫌惡將蛇扔地,看她瑟縮如烏龜惜命的模樣,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嘲諷:“無毒,咬不死人。”
他早就注意到她身後柱子上鬼鬼祟祟的綠蛇,許是從哪個園子草叢爬出來的。
懾人的窒息感頃刻消散。
玉晚膽戰心驚呼了口氣,臉色青白交加,咚咚跳動的心臟落回胸腔。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竟會救她?
若是換做她姐姐,他怕是早已急得亂了方寸,哪會氣定神閒。
“在想什麼?”尉遲硯瞥向她捲翹低垂的睫羽,撲閃個不停,叫人手癢。
玉晚立刻回道:“沒什麼。”
如今大冷天,蛇不該乖乖回窩冬眠嗎?
要是蛇將尉遲硯咬了,不管有毒無毒,依照他的脾氣,她絕對死翹翹。
她腦子裡飛快閃過什麼東西,卻沒能及時抓住,懊惱之餘索性不多想:“多謝......攝政王,回頭我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