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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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硯這種危險又爛賤的存在,無論什麼渾話從他抹了毒的嘴裡出來都不稀奇。
哪怕他光天化日下狂妄做出奪人妻的事,也沒人相信他幹不出來。
玉晚呆呆瞥向馬車外,沒聽到他方才小聲的混賬話:“你說什麼呢?”
“沒什麼。”尉遲硯虛偽一笑,合上書扔在一旁,給香爐換上倒流香。
馬車太顛簸,哪怕墊著厚厚貂裘,玉晚咯得齜牙咧嘴屁股疼:“你的馬車看著金貴,還不如墊個繡花枕頭。”
她嘀嘀咕咕,聲音極小。
“要不借你個熊膽,來坐本王腿上,不就顛不著你嬌貴的屁股了?”尉遲硯慢條斯理,拍了拍自己大腿,古怪譏諷。
換做旁人,誰敢挑剔他的不是。
小寡婦屁股還挺嫩。
玉晚咬咬牙,真想將手裡的經書砸他腿上,想想還是忍住了,特地將前兩字咬重:“王爺請自重。”
他們如今身份有別。
她已不是他未婚妻。
更不是三年前對他春心萌動的少女,這番調戲只會讓她倍感噁心,甚至有股反胃的衝動。
“自重?別同本王玩兒情趣,不然你死去的夫君,棺材板都按不住。”
尉遲硯沒錯過她眼底的憎惡,和那些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的仇家一模一樣,拿他毫無辦法。
他挑著香料的手慢慢收回,放下鑷子,嘴角掛著自嘲和揶揄。
所有人都恨不得他死,包括他的爹孃,從未有人對他真心。
恐怕三年前的她,也早就對他深惡痛絕,巴不得退婚。
畢竟那時他名聲不好,早已不是為國建功立業的將軍,只是別人眼中,受盡嘲諷的跛子。
而這一切,多少與她死去的娘有關。
玉晚感覺車內迅速裹挾的冷意,瞬間閉嘴,尉遲硯陰晴不定,到底不能惹惱他。
念頭剛落下,馬車突地劇烈顛簸,玉晚整個人往前撲,猝不及防砸在結實的胸膛裡,松墨香再次將她侵襲。
尉遲硯大手扣住她的腰,細得他一隻手輕易掌握,獨屬女子的體香撲在他懷中,手感極好,香味也莫名熟悉。
但和馬車內的倒流香混在一起,竟有些難以分辨,微微晃神。
玉晚死死卡在了他兩腿間,避免以頭碰地的悲劇,剛要抬頭,尉遲硯指腹用力摩挲著她的後頸,話音落在她羞紅的耳邊:“夫人請自重。”
她似乎成了提溜著後頸的貓,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