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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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兩腿白皙如藕,左腿內側不僅有滲出黑血的蛇齒印,還有兩排淡淡的牙印,明顯是人的齒痕。
尉遲硯回想那晚細節,那女人明明未破身,玉晚卻說,她與夫君什麼都做過,怎麼可能清白。
尉遲硯眸光漸漸幽深,炙熱似要融化一切,理智與情緒糾結,最終後者佔據上風。
他別開目光,抬手按住她的腿。
......
玉晚沉沉醒來,已是三天後,彷彿大夢一場,夢醒回到了鹿溪苑。
似乎在她深睡時,隱約聽到了遍地求饒聲,還有極為濃重的血腥味。
她垂眸掀開衣裙,大腿內側已經裹上一圈紗布,是她熟悉的半邊蓮和川貝母氣息,用於解毒。
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畢竟她中的可是過山峰之毒,處理不好輕則癱瘓重則嗚呼。
“小姐,您終於醒了。”雪枝眼巴巴地打來熱水,伺候她洗漱,“垂柳也真是,怎麼沒有護好您。”
“那日攝政王親自抱您回來,說您餘毒已清,只需睡上一覺便會清醒。”
玉晚聽她抱怨一通,理清了來龍去脈,得知尉遲硯已經帶人折返寒山寺,去後山尋找美人紙。
“我安排了垂柳照顧老夫人,不必怪他,他和老夫人呢?”
“老夫人膝蓋受了點兒傷,垂柳揹回來的,人沒有大礙,莊夫人在照料。”雪枝擰乾手帕,晾在架子上。
玉晚摸了摸腿,手指撫著打上結的白紗,想到什麼,蹙了蹙眉,頗為懊惱。
她昏沉之際,並非五感全失。
感覺有人在她受傷的地方,一口接一口地吸走毒血,細密的疼清晰地傳入腦海。
除了尉遲硯,她想不到別人。
可是不應該啊,哪怕她於他而言,可能有些玩弄的興趣,但他那樣自私惡毒的人,絕不可能冒著感染蛇毒的危險,替她吸毒。
他許是有別的目的。
她想不明白他的目的是什麼。
玉晚靜下心來休養,在屋裡待久了乏悶,便讓雪枝攙著她到外面走走,左腿不能用力,所以走得極為緩慢。
繞過一處涼亭時,她遠遠撞見祁蘿衣和一陌生男子並肩而行,言笑晏晏。
“那是城東林家的公子,長得一表人才,有意和祁蘿衣說親呢。”雪枝小聲解釋。
玉晚見二人正朝這邊走來,不想和他倆撞上,拍拍雪枝的手背:“往回走吧。”
豈料正與祁蘿衣侃侃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