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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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繃的弦突然斷裂,猛然彈回他的心臟,將他震醒,眸子裡的慾望消失得一乾二淨。
他的清醒如同乍起的刺,毫不留情將她刺痛,彷彿一場錯覺。
尉遲硯死死抿唇,不知在想什麼,神色複雜掙扎看向她,緩緩起身。
隨即門重重一響,他頭也不回離開。
玉晚躺在床上,盯著頭頂的紗帳,將眼裡的酸澀委屈憋了回去,看,強弱就是如此明顯,他隨時能為所欲為。
他肆意悔婚對她沒有歉疚,果然還是那兩個字好用,讓他忍住了怒與欲,姐姐在他心裡的份量不可謂不重。
心裡的薄霧再度升起,密不透風依附在胸腔,驅逐不了,蔓延著窒息與難受。
聽他方才的意思,尉遲硯是仗著自己沒了夫君,心無所屬,所以才敢對她為非作惡,若是她很快有了新歡呢?
玉晚腦子一團亂麻,理不清思緒,閉眼,再睜眼,重重吐出一口濁氣,心裡已然有了思量。
所以在聽聞尉遲硯去往隔壁廣漢郡處理後續水患,李青州鍥而不捨上門求娶時,她鬼使神差應下了婚事。
能有什麼辦法,她只是想好好活著罷了,在不與尉遲硯糾纏的前提下,好好活著。
比起尉遲硯這種人,她覺得李青州也不是不能接受,後者進退有度賞心悅目,何況他爹孃也開朗豁達,不在意她的身份。
尉遲硯好歹也是堂堂攝政王,反正她已經再嫁他人,再氣急敗壞也不能拿她怎樣。
但她沒想到的是,在得知她新婚那日,尉遲硯真的能發瘋。
三日後,莊明荷費盡心思終於找到玉晚的把柄,對她興師問罪。
“玉晚,你騙得祁府好苦,景闌早已與你和離,你竟隱瞞至今。”
莊明荷將和離書扔在腳下:“要不是夫君醉酒同我提了一嘴,你怕是還要頂著祁三夫人名義招搖撞騙,你真是恩將仇報。”
她本就不悅玉晚與夫君舉止親密,好不容易將祁天遠灌醉,沒想到竟得出這個秘密。
祁景闌死前已與玉晚和離,和離書一直放在玉晚那裡。他曾與祁天遠提過一次,希望玉晚自由,但沒親眼見到那張紙,所以也不敢確信。
若不是莊明荷想方設法找出,估計誰也不知此事,玉晚竟早就不是祁府人。
玉晚看著那張和離書,心下嘆氣,她本就沒想過一直隱瞞,那時祁府腹背受敵,極不穩定,所以她為了撐住祁府暫時沒說。
“你如今還有什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