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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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痕跡到現在都沒消。
更別提腰上的紅痕,難怪她睡不著,一直做噩夢喊疼,敢情是學規矩學出了陰影。
“本王叫她認真教,允許她罰人了嗎!”尉遲硯憋了一肚子火,臉色陰沉沉,“把那惡人先告狀的張嬤嬤,處以一百杖刑。”
一百杖刑,必死無疑。
“可是,張嬤嬤是寧遠侯夫人的奶孃......”有人小聲提醒。
尉遲硯雖是皇子,但早年離開生母,過繼在寧遠侯名下,由其夫人寧氏教養,名義上是攝政王的母親。
“一條賤命也敢仗勢欺主,本王允她全屍已是手下留情。”
很快,受了賞的張嬤嬤半夜被人拽起來,拖到院子裡杖罰。
“王爺饒命,老奴知錯!”
“求攝政王放過老奴,老奴再也不敢了!”
“老奴再也不敢了啊!”
她沒想到不過是打了幾下玉晚,攝政王便動怒要她的命。
恰巧寧遠侯夫人今夜留宿宮中,如此大的動靜驚動了她。
看著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奶孃,寧夫人趕緊制止,救下她:“奶孃年事已高,她犯了什麼錯,硯兒竟傷她至此。”
她詢問緣由,下面的人才支支吾吾講清楚,與私宅那位攝政王妃有關。
寧夫人氣不打一處來:“不過是尚未冊封的王妃,我不認這個紅顏禍水,她還能進得了王府的門?”
她沒見到玉晚,但已經對她印象不好,挑唆尉遲硯對張嬤嬤下手,能安什麼好心。
尉遲硯手裡端著藥,眉間似有化不開的冷戾:“她已經喝過藥,燒怎麼還不退?”
大有玉晚不退燒,他砍了醫師的頭架勢。
“王爺,藥效還未發揮,等王妃出了汗會降體溫。”醫師擦了擦額頭的汗。
攝政王莫不是關心則亂,怎麼一時片刻都等不及似的。
玉晚燒得稀裡糊塗,嘴裡呢喃不斷。
尉遲硯眉頭皺得死緊,放下藥碗,沉聲質問:“她為何一直喊手疼?你的藥不是治皮外傷的嗎?”
他懷疑醫師的藥不行。
恨不得颳了張嬤嬤的皮。
醫師再擦了擦汗,小心又謹慎:“王妃的鞭傷不礙事,但不知她以前受過什麼刑,手早已傷到了骨頭,看似正常癒合,實則無法徹底痊癒。”
“若是遇冷遇寒,便會疼得整夜睡不著覺,且伴隨終生。”
話落,屋裡瞬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