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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教的敬重,徐樸總要問一問具體是什麼東西,自己好有準備。
這類閒聊之中摻雜著專案,才能讓人感覺沒那麼強的目的性,特別是對於有求於己的人而言。
果然,張全才聞言,很自然的說道:“主要是絹帛,還有些許瓷器與茶葉這類。”
白蓮教原本除了信徒供奉外,收入最多的就是靠酒樓中的皮肉買賣和賭博,洗白轉實業,自然是選擇本地最成熟的產業,如此教徒上手也快,人力也足夠。
出海可不是什麼商人都能將貨物寄售於海商,更不要說本地這種成熟產業,早就有大家族把持著,憑什麼不賣自己的貨還要幫你外銷?
因而,敲定外銷渠道,成功的話,張全才便會逐步停掉賭博業和皮肉業,增加與官府對話的份量。
徐樸點了點頭,白蓮教本來就是地頭蛇,幫忙外銷這些貨物,也不會有人會說什麼。
而在徐府外,大街旁的客棧二樓,靠窗處的桌位,兩人面對面坐著,但是目光皆是時不時朝著外面望去。
幾盤零嘴,溫一壺酒,似乎在享受著蘇州這江南水鄉的風情。
沿街的梧桐樹素裹銀裝,枝頭掛滿的霜花,晶瑩剔透,處處都透露著靜謐優雅,猶如身處水墨丹青。
“那張全才進去一個時辰了,這是在聊什麼?”
一人拿起瓜籽磕出裡面的果肉,語氣隨意,聲音很輕。
“還能聊啥,方才媚香樓,不就在想著怎麼洗白。”
對面那位捏起簡單的糕點送入口中咀嚼,隨後舉杯抿了一嘴,長長撥出一口熱氣,水霧脫口而出。
“倒是比那許振業穩健,更加有能力。”
嗑瓜籽的人將皮殼捏著放在桌面,已然堆成一座小山了。
“蘇州不是徐州,也不是天津,若是這張全才有心改正,能引領白蓮教眾向好,那就簡單了。”
吃糕點的人目光放在外面,似乎放空了起來,想到了些許事。
“說到徐州,你不就是從沛縣走出來的。”
嗑瓜子的人笑道,看向對面的人,繼續道:“李軍,這還是你第一次吧?”
那李軍聞言,回過神來,道:“真要算的話,正式任務,確實。”
沛縣的情況在掃賭之後就平靜了下來,而李軍則是接到了緝事廠的調動,從徐州來到蘇州,就是探查蘇州的白蓮教。
“都是一個樣,表面說得好聽,什麼真善美,暗地裡賭場妓院開遍地,還各種放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