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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朱祁鈺不由得佩服道:“不愧是…”
話還沒說完,就直接收嘴,看向孫太后,說道:“太后,還有何問詢?”
雙手在袖中握緊了拳頭,孫太后看向朱祁鈺,道:“國朝危在旦夕,還請郕王監國。”
朱祁鈺幾次三番問她意見,已經把她高高架起,再伸手,那就是坐實了干政,幸虧皇太子已經立下,不然她真的看不清朱祁鈺了。
“今日廷議到此為止,還望諸公盡心盡力,護我大明,有諸公在,這監國不監國的,都一樣。”
話一說完,朱祁鈺就帶頭先跑。
六神無主的大臣們還沒反應過來,就只能看到郕王瀟灑的背影了。
不過,見過世面的大臣可不會放棄,所謂三辭三讓,三勸進,這才剛剛開始。
沒等朱祁鈺跑出宮門,就發現自己的袖子被人拽住。
回頭一看,那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于謙兩眼瞪得老圓看著自己。
“於尚書真是老當益壯啊!”
朱祁鈺不由得感慨道。
氣喘吁吁的于謙好不容易緩過來氣,行禮說道:“郕王殿下誇讚,下官想問,殿下真要坐視不管嗎?”
朱祁鈺扶起于謙,再怎麼說,也是年過半百的人了,這一折騰,別壞了。
拍著于謙的背,朱祁鈺說道:“於尚書,我要怎麼管?監國?然後登基?將夢境中的一切再走一遍?”
“殿下,有此夢境,不正說明上天警示,”于謙一手抓住朱祁鈺的手,目光灼灼道:“下官以為,上承天意,夢境皆虛,臣等誠憂國家,絕非一己私計,殿下之夢境,絕不會再現。”
聞言,朱祁鈺笑了笑,拍了拍于謙有些枯瘦的手,說道:“我信,別人這麼說我可能不信,但是於尚書這麼說,我真的會信,但是依照夢境,聖上明年就可歸來,若我坐上了那個位置,我兒照樣會死,到時候,您還是會不計私計。”
于謙喃喃說不出話來,往前看,似乎對於郕王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
抓著于謙的手,用力一掰,朱祁鈺頭也不回的走了。
大明立國不足百年,太祖餘威尚在,親王的身份,天然的高人一等。
簡單的語言否定和現實的精神打擊,于謙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他只不過想做一個臣子所該做的事情。
可是,現在郕王需要依靠,需要給郕王足夠的信心,而這些信心,貌似在於他于謙能否完全站在郕王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