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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沒有。”程夏茫然搖頭，“我當時還在上高中。”
菲利普一腳踩下油門，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城堡。
半個小時後，奧古斯丁披著睡袍，一臉陰沉坐在辦公桌後。
“相信我，這件事真的很嚴重。”菲利普把那張卡片推給他，“根據小伯納爾的私人通話記錄，其中有一部分訊號來自南太平洋某個不知名島嶼。我們曾經調查過，但是一無所獲。”
“所以？”奧古斯丁問，“現在有了新的發現？”
“這是南太平洋的一支地下僱傭兵組織。”菲利普指著那張卡片，“小伯納爾和他們暗中有聯絡。”
奧古斯丁拿起來：“gis？”
“我剛剛已經比對過，小伯納爾每次在和他們通完話之後，就會變得異常暴躁，並且對大嫂進行人身威脅。”菲利普道，“但來自英國的破產銀行家，和來自不知名島嶼上的僱傭兵，似乎完全沒有理由會產生聯絡。”
奧古斯丁皺眉。
“大嫂之前有沒有提起過這個組織？”菲利普問。
奧古斯丁搖頭。
“調查整件事可能需要一點時間。”菲利普建議，“但關於肯冥山的探險活動，最好還是暫時取消，畢竟……對方是亡命之徒。”
聽到臥室門響，夜風舞坐起來看著他：“出了什麼事？”
“遇到了一些麻煩。”奧古斯丁上床，“不過我早晚會解決掉。”
“和生意有關？”夜風舞問。
“和一支地下僱傭兵有關。”奧古斯丁回答，“名叫gis。”
“僱傭兵？”夜風舞擔心，“你為什麼會和這種組織產生聯絡？”
奧古斯丁看了他三秒，然後回答：“因為我打算走私軍火。
夜風舞吃驚。
“開個玩笑而已。”奧古斯丁笑著搖搖頭，“不過你剛才的樣子很可愛。”
夜風舞：“……”
“這件事先暫時放到一邊。”奧古斯丁雙手握住他的肩膀，“如果你不想睡，那我們可以談談另外一件事。”
“是什麼？”夜風舞問。
“關於肯冥山，我可以改主意嗎？”奧古斯丁吻吻他的眼睛，“開發的計劃不會停止，不過……你的探險程序或許要推後。”
“理由？”夜風舞坐在他對面。
“因為我想讓你留在城堡。”奧古斯丁握住他的手，眼神很溫柔，“留在我身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