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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恍惚中微微睜開眼就看到一隻手,認真的擦著自己臉上的雨水,這人還喃喃自語:“一點都不如小時候聽話。”
誰?蔣行雲很想問,誰的小時候?是我嗎?
可意識混沌,他再次閉上了眼。
再一次有意識時,蔣行雲察覺到自己坐在一個椅子上,還倚靠著旁邊的人。
他視線逐漸清晰,看清了周圍的環境,這好像是個醫院。
旁邊的人再次自言自語:“怎麼把自己給搞成這樣,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走。”
走?去哪?
蔣行雲有太多疑問,他猛然抓住羅旭伸過來的手,本想將心中的疑問全部問出來,可在視線相觸的一瞬間,他選擇了放棄。
蔣行雲知道,沒人會為他停留,離開才是常態。
況且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沒有關係,羅旭只是一個體育老師,他不可能一直留在一中,遲早會走的,所以這些問題都不必問。
自己只不過是他身為老師,可憐的一個學生罷了。
蔣行雲不問了,什麼都不問了。
並肩撐傘回去的路上,蔣行雲的思緒飄的很遠,他想到了林秀。
那個所謂的繼母,明明表現的那麼潑辣,卻能頂著風雨去接自己回家。
林秀好像離開自己很久了。
他猛然回神,看向身邊的人,不得不說,這人有些時候跟林秀很像,像到他以為這就是林秀,可林秀死了,就死在他眼前。
那是他一輩子都忘不掉的場景。
蔣行雲移開了視線。
可他察覺到旁邊的人轉過了頭,一直在盯著自己。
他並沒有說話,只是想看看這個人要做什麼。
可他就只盯著自己,也不說話。
蔣行雲沒忍住,轉頭看向他,問道:“你看什麼?”
沒想到羅旭會結結巴巴的解釋。
蔣行雲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些。
回到家,羅旭讓他先去洗澡,明明他自己身上都是溼噠噠的,頭髮還在滴水。
他忍不住問:“你呢?”
羅旭居然說:“我沒事,重要的是你。”
蔣行雲的內心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所以他接著追問:“我重要嗎?”
這個問題,他問出口的時候,很忐忑。
從小到大,沒有人覺得他重要,認為他重要的人都走了。
他更不敢奢求這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