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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擔憂。
到了急診室門口,護士推著彪爺的擔架床就快速衝了進去,那扇門隨後“砰”的一聲關上了,將我們隔絕在外。只隱隱能聽到裡面傳來醫護人員忙碌的聲音,各種儀器發出的滴滴聲交織在一起,彷彿每一聲都在揪著我們的心。
大哥在急診室門口來回踱步,眉頭緊皺,時不時看向那緊閉的門,滿臉的焦急與不安。二哥靠在牆邊,雙手抱頭,嘴裡不停唸叨著讓彪爺一定要沒事之類的話。江海山則緊握著拳頭,眼神中透著憤怒和焦急,而我也呆呆地站在那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扇門,盼著它能快點開啟,盼著能傳來彪爺脫離危險的好訊息,可那門始終緊閉著,時間在這一刻彷彿變得無比漫長,每一秒都是煎熬。
也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每分每秒都是那樣漫長難熬,急診室的門終於緩緩開啟了。一位醫生一臉疲憊地走了出來,我們幾人立刻圍了上去,焦急地看向醫生,大哥搶先開口問道:“醫生,彪爺他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輕輕嘆了口氣,神色凝重地說道:“情況很危急啊,傷得太重了,不過暫時還有一口氣在,我們已經盡力在搶救了,但還沒脫離生命危險,接下來得看他自己的生命力夠不夠頑強了,你們先在這兒等著吧,有情況我們會隨時通知你們。”
聽了這話,我們的心一下子又沉到了谷底,雖然還有一絲希望,可那懸著的心卻怎麼也放不下。大家默默地點點頭,又退回到急診室門口,守在那兒,誰也沒有說話,只是眼神裡都透著對彪爺能挺過這一關的期盼,氣氛壓抑又沉重。
大家心裡都憋著一股難受勁兒,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沉默了片刻後,大哥率先開了口:“走,出去抽根菸吧,在這兒乾等著,心裡頭太悶了。”
於是,我們四人便緩緩朝醫院外走去。到了外面的空地上,各自掏出煙來點上,猛吸一口,那嗆人的煙味在口腔裡散開,卻彷彿也沒能驅散多少心中的煩悶與擔憂。
菸頭的火光在夜色中明滅閃爍,映照出我們幾人凝重又悲傷的臉龐。二哥狠狠吸了一口煙,聲音沙啞地說:“這藍貓·月半也太狠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下這樣的毒手,咱絕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江海山也咬著牙附和道:“對,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為彪爺討回公道,不然咱們怎麼對得起彪爺啊。”
我望著遠處的黑暗,用力點點頭,心裡滿是對藍貓·月半的憤恨,暗暗發誓,定要讓這個作惡多端的傢伙受到應有的懲處,只是此刻,最要緊的還是盼著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