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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巴掌扇過去覺得宋宴溫是個落井下石的,不過好在作為青梅竹馬。
我還是清楚他這話真的只是單純想要問出我到底哪裡開始疼,哪裡最疼,好儘快找出兇手。
我知道自己是靈魂狀態的時候別人聽不見,也看不見,為了遷就宋宴溫這個活人,我只好強忍著疼,又附身回了身體裡。
但另外意外的是,這一次居然只剩下一些像是撓癢癢一樣的疼了,我來不及多想,仔細的回憶他的問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段記憶太深刻了,我只是回想了一下就能想起該怎麼和他描述:「因該是從我的左手的手臂關節開始疼的,像是被什麼東西鋸開,一開始是癢後面就變成了鑽心的疼。」
「你仔細看我的傷口裂痕,我看著好像是有些齒輪的樣子,應該可能大概是用的電鋸那一類的?」
說完我才意識到剛才著急忙活的讓宋時宴把四肢給縫了起來:「要不,你在拆開來看一下?我現在感覺也沒那麼疼了,拆開來拍給你的那個法醫女友看一下也好讓她幫忙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