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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廷武再也按耐不住,欲衝上去與章高元理論。
“廷武!”丁永一低聲喝止道:“不可胡來!”丁永一出人意料地平靜,他目光深遠地道:“軍情緊急,國務事大!咱們等等!”
派出去的三名騎兵很快回來了,棣德利拒絕前來。更糟糕的訊息也相繼傳來,不但電報線被切斷,兵營、炮臺、彈藥庫均已經被德軍控制。
章高元馬上擬電。
“急。天津欽憲、濟南大人鈞鑒:二十日早七鍾時,德國棣提督借鉅野仇教一案,率領德兵紛紛上岸分佈各山頭。後送來照會,內開:膠州一地,限三點鐘,將駐防兵勇全行退出女姑口、勞山以外……”
情勢危機之下,章高元字斟句酌。他說一字,隨從錄一字。
“……現事變倉猝,我軍兵單,究應如何辦理?請速電示遵行。事機急迫,盼切禱切。”
電文擬畢。章高元著人飛馬去膠州電報局,電呈天津督署和山東巡撫。自己帶著幾位隨從去掛旗山,與德軍主帥棣德利進行談判,希望能促使德軍放棄佔領,或者推遲退兵的時間。
(▲總兵衙門)
丁廷武站在丁永一身後,暗觀事態。他額角上青筋凸起,兩隻拳頭攥得嘎嘣作響。
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膠澳總兵章高元及其草擬電文的內容上時,丁廷武悄悄地後退了幾步。他快步穿過迴廊,透過一個圓形的月亮門,直奔關押人犯的偏房。
丁廷執獨自蹲坐在陰冷的牢房裡,凍得瑟瑟發抖。找到丁廷執,丁廷武也不吭聲,回身找了把利斧,對準牢鎖劈了下去。
牢門鎖鏈應聲而斷。
丁廷執抬頭一看,“廷武!”繼而大驚,責怪道:“三弟此舉甚為不妥。此乃劫獄。”
“我劫的不是獄,劫的是你!快走!”
丁廷執固執地搖搖頭:“你非官家,我若隨你而去,豈不是成了朝廷欽犯?走不得,走不得!此若一走,執此生清譽怕是就此毀了。”
“皇上硃筆御批的才叫朝廷欽犯!私用皇家貢品,是抄家滅族的死罪。你不走,等著砍頭嗎?”
丁廷執連連擺手,爭辯道:“二哥無罪,也非私用。你二嫂想吃長果,二哥便做了小食兒給她。愛妻之心可鑑天日,絕無私心。私為己,吾為人……一人做事一人當,二哥一走,反倒連累家人!”
丁廷武哪有心思聽他分辯,怒道:“既然無罪,你幹嘛簽字畫押?”
丁廷執卻說:“古往今來,文人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