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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結束了。”丁永一艱難地說:“大清希望德國,不要攆逐膠澳之內的居民。”
丁廷武勃然大怒,丟了那些信,一拳擂在桌子上。一聲巨響,差點震翻杯子。信,像雪片一下,紛紛揚揚地從半空中落下。
“聽說兵營的那些德國兵說,德國皇帝又派了皇弟亨利親王增援,已經在路上了。此舉,無非是對我大清進行軍事威懾。從目前的情勢來看,圖佔膠澳是蓄謀已久,德國絕不會放棄膠州灣。德國是後起強國,現大兵壓境。甲午敗後,大清國力虛弱。現在的大清,已經不可能發起一場將德國人趕出膠州灣的戰爭。”丁永一再次叮囑道:“廷武!日後做事,要三思而行!”
丁廷武沒有說話。
丁家婆媳抱著兩個小的,領著一個跟腳的,來到苟家。
苟文先滿臉是笑迎了出來。
“這是誰家的嫚兒,這麼俊亮。”
念弟換上交領小襖,章禹蓮為她梳了頭。頭髮綁高,倒梳,分在兩側,連著耳朵周圍的頭髮綁起來,邊擰邊轉,系成了沖天的兩個小丸子。只是洗了臉,梳了頭,換了件新衣裳,苟文先居然沒認出自己的女兒。
丁家婆媳笑,讓他再看看。
苟文先這才發現是自家的。他愣了一下,馬上指著念弟道:“怎麼穿成這個樣子?穿上這個,束手束腳的,怎麼幹活?”
念弟侷促地向章禹蓮身後躲了躲。
丁周氏一手抱著孫子,一手牽了她的小手,笑道:“過年了,誰家孩子還不穿件新衣裳?”
苟娘看到念弟穿上交領小襖,倒是很高興。她先是接過招弟,看到女兒被養得白白胖胖的,心中既高興,又難過。
“白天還好,看到我這個當孃的,還能讓抱一會兒!”招弟衝著她笑,苟娘卻又落下淚。“夜裡,一次也留不下。住一回哭一回,生來就沒在家住過一夜。”
苟文先搶著把國毓抱了過去,“還是小掃兒好,嘴壯,有口吃的就不哭。”隨即向丁周氏報怨,“嬸子,您說我苟文先上輩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孽?你們丁家生一個便是個小掃兒,我們家生兩個卻都是嫚兒。人家的孩子扔在地上跟狗搶食吃,我們家的還得你們家幫養著。”
“這話讓你說的!”丁周氏白了他一眼,“俺倒希望丁家有個嫚兒呢!俺那仨兒,打小可沒少惹俺和他們爹生氣。還是嫚兒好,看你們家念弟,這麼小就這麼乖巧懂事,等這倆嫚兒長大,你們定是要享福了。”
苟文先尷尬地笑著,嘆息著。他眼裡盯著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