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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純晚上被靳斯南折騰的有點累,漸漸睡意來襲,就在他的房間睡下了。
清晨,阮舒純被鬧鐘吵醒,睜開眼睛,一堵肉牆映入眼簾。
她慌忙坐起,被子順著胸前的風光滑落而下,險些走光。
身後人一把摟住阮舒純的腰,聲音還殘留著剛睡醒的朦朧:“再睡會。”
阮舒純撈起一旁的衣服,沒理會靳斯南,准將睡衣完整套在身上,躡手躡腳的去開臥室門。
要是讓人碰到,該解釋不清楚了。一大早從他哥臥室睡眼惺忪地出來,還沒有血緣關係,這很難不讓人懷疑吧。
靳斯南單手撐著頭,躺在床上,饒有趣味地看著阮舒純這滑稽的一幕:放慢腳步,輕聲開門、關門。
阮舒純輕輕將靳斯南臥室門關上,不巧,轉頭迎面撞上了廖曼。
廖曼站在二樓樓梯口,直勾勾看著阮舒純。
長髮被睡成了雞窩頭,一身粉色睡衣,眼睛有點腫,一看就是剛睡醒,手裡還拿著一條紅裙子,視線瞥到靳斯南緊閉的門,盯了她一會。
阮舒純剛想解釋點什麼,只見廖曼面無表情轉身離開了。
也是,她媽才不在乎她跟誰睡沒睡。
阮舒純跟廖曼的關係淺薄,廖曼從不會過問阮舒純的一切,就像阮舒純不在意廖曼一樣。
不過她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阮舒純接下來的一週都沒在學校裡見到林忱,聽他們班同學說林忱生病了,也有人說他被人打了。
總之他一週沒來上學。
星期五下午,校園百米長廊,樹蔭斑駁照射在走廊,課下疏疏朗朗路過幾個同學,打鬧聲此起彼伏。而唯獨阮舒純鬱鬱寡歡,有種世界紛紛擾擾與我無關的既視感,她無精打采趴在靠走廊的窗戶上,像一座望夫石,遙望著高叄一班的那個方向。
不知道林忱生的什麼病,嚴不嚴重,也沒有他的家庭地址。
不一會,講臺上響起一陣清脆的拍掌聲,高叄六班集體安靜。
“下下週,運動會,還有誰參加。”
是體育委員的聲音
阮舒純跑兩步就喘,競技運動基本跟她沒什麼關係,阮舒純充耳不聞,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小巧俊秀的臉上寫滿心事,而這些心事全都來自一人。
林忱。
體育委員趙越拿著一張單子,看著單子上的報名人數,問:“現在女子田徑還差兩項空缺,八百米,跟一千五,有誰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