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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放學後,簡秋月又回辦公室仔細翻看了一下學生的檔案,試圖儘快記住班上孩子們的名字。
大眼睛女孩兒叫罕古麗,嘴饞烤鴨的小男生叫尼加提……
簡秋月注意到,孩子們的家庭成員情況幾乎清一色的是父母務農,有好幾個兄弟姐妹。
白天簡秋月就發現孩子們的穿著,大多是非常過時的舊款,衣服因多次洗滌而褪色發白。
雖然條件艱苦,但是他們並沒有因此怯懦自卑,反而樂觀陽光,對大城市充滿了想象。
簡秋月看了一整晚檔案,回到宿舍時,已經十一點多。
大多數宿舍的窗戶透出微弱的燈光,像是在這片黑暗中點燃的希望之光。
白珩的房間黯淡無光,門前的葡萄樹被風吹得沙沙作響。
簡秋月洗漱過後,坐在桌前寫支教日記。她的字型清秀工整,躍然紙上。
往後的一週,簡秋月早早的去學校帶領孩子們晨讀,放學後也是在辦公室準備完教案後才回宿舍。
但每天早上她都沒有看見白珩的車,晚上也沒見他的房間亮燈。
白珩比她更早出晚歸。
兩個人雖近在咫尺,卻幾乎不會碰面。
…………
週末,校長安排簡秋月和安佳琪家訪學生,這是新學期必須進行的一項工作。
時常有學生家長因家庭困難而想讓孩子輟學在家勞動,因此這次家訪的目的,除了更加了解學生,更要耐心與家長溝通,向他們普及宣傳義務教育。
簡秋月起了個大早,挨家挨戶的走訪。等到了大眼睛女孩兒罕古麗家中時,已是傍晚。
罕古麗盛情邀請簡秋月進屋,屋內圍坐著很多人,簡秋月一眼就看見了白珩。
“簡老師?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白珩起身打招呼。
“我來家訪,罕古麗是我的學生。”簡秋月看向罕古麗,微笑回應。
“二位快請坐吧,招待不周還請見諒。”罕古麗的父親麥加用蹩腳的漢語說道。
“白書記,您說的事情,我們還得再仔細考慮考慮,畢竟,種植棉花是我們家庭唯一的收入。”麥加輕輕搖頭,充滿無奈。
“我明白您的擔憂,但如今我們已經試播成功,藜麥一年能播兩輪,再加上賣價高,保守估計每年的收入是種植棉花的三倍。”白珩不疾不徐,語氣極盡真誠。
一番交流後,簡秋月聽明白了,白珩是在挨家挨戶的勸說村民種植藜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