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坐不下去的張不正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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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錯!
真是哭了自己兄弟,被帶到這樣暗無天日的地方不說,現在還要受這非人的羞辱和虐待,哪個堂堂正正的男人能受得了這個罪?簡直是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
殺人不過頭點地,竟然把一個男人帶到這樣的地方來抽耳光?
真的是過分!
就在思考的過程中,監牢的啪啪聲停止了隨之傳來的還有一句令聽者感到惡寒而又熟悉的咒罵。
“等我喝口水回來在收拾你!瑪德!”
臥槽?這句話就更熟悉了。
依稀記得上輩子他藏在床底最容易聽到的一句話——“等我抽口煙就來弄死你。”
仔細回想了一下,至少梁少彰活的這兩輩子是沒說過這種話的。
心思活絡,仔細品味竟然有一股小驕傲的情緒從心底升起。這也算天賦異稟吧!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梁少彰猛地竄出又是一巴掌打在那人的後腦勺,
後者“咦?是你!”接著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廖?”梁少彰摸了摸腦袋,他能想起面前這個人好像給他做過自我介紹,皺著眉頭:
“叫什麼來著?那就叫你廖唱跳吧。”
雖有燭火,可面前的牢獄仍然看不真切,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個被五花大綁的肥胖的身影和略微有些許反光的大腿,白花花的大腿。
有句話說的好:“白胖白胖”
嘶什麼向上來著?
天天向上!沒錯了。
雙指夾住桌上的瓷盞碎片,朝著綁這黑影的繩子就飛了過去。飛刀是射箭的基本功,
而射箭那就更不必多說了。在鐵馬冰河的邊塞將軍府長大,就是門口賣冰棒的老爺爺都會射兩手。
聽著重物砸地和一聲悶哼,梁少彰便轉身出了地窖,在庭院裡的長桌上看著漆黑夜空的星星,畢竟不知道遭受了什麼,還是要給兄弟留一點面子的。
“彰哥,我有個事兒要給你說?”不一會兒,張不正整理著自己的腰帶走了出來,臉上還帶著未完全消散的淚痕。
眼眶泛不泛紅,眼裡帶不帶淚,由於天太黑,這些都沒有看出來。
“啥事兒?”
“我被男人表白了。”
吆喝?你怎麼和我一樣?這麼聊我可就不困了。
梁少彰一下子就來了精神,朝張不正招手:“來,過來,坐下說。”
“不不了彰哥,坐不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