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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那個系統虛擬產生的藍色人形獨自在腦海裡凌亂。
回到現實,梁少彰看到衙門內的幾人瞅自己的眼神不禁感到一陣惡寒,當即一拍桌子,大聲:
“走!都定下來了,大老爺們兒嘰嘰歪歪的像什麼事?”說罷就走出了門。
衙門內靜悄悄的,圖剩下幾個人感受空氣的寂靜。半晌,傳出一個聲音:“秦煉樞,咱不是說好,這事兒不往外說麼?”
。。。。。
入夜,北地的冬天與人開不得玩笑。街上傳來幾句不葷不素的玩笑話。
“好傢伙,幸虧尿的快,那冰碴子眼看著就凍上來了。”
“哈哈,也就是說。不過倒是聽說天越冷,鎖頭就越甜,不知道你們試過沒有?”
“怎麼?你拿這招忽悠我啊?忽悠南方人還差不多。”
“別說了,再說就暴露了。”
“那確實,鎖頭確實是甜的!”
路人的聲音越來越遠,天上的星星也越來越亮。沒有電的年代裡,日頭西落,天只需一點兒黑,街上基本就沒有什麼人了。
一直趴在琉璃瓦房頂的梁少彰翻身進了院子,
心裡想著
有了二十年的內功修為果然躋身高手行列,一般人都發現不了我。
“什麼人?”
打臉來的這麼塊?
嗖!
啪,梁少彰瞬間到那人身前,一巴掌打在那人的後腦勺,後者應聲而倒。
果然,做起偷雞摸狗的壞事來就是有天賦,第一次拍人就能成功把人拍暈。
因為事先的計劃,梁少彰得知這院子的地窖裡連線著一個天鷹幫獨子廖辰建造的監牢,沒有磨蹭,很快就找到了入口,地窖裡的路被火把點亮,牆面平整,沒有一絲突兀的地方。
“牢房整潔無異味,不是偽娘就是改唉?”
說著話的功夫,梁少彰嘴裡就開始哼歌,依稀記得有首歌在原來那個世界很火。
“你還是挖旱地的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
進了地窖的這路走的是出奇順利,一個人也沒看到,但是偶爾傳來的比如“你張嘴啊!”、“你出聲啊!”、“打我不是挺牛逼的嗎?”之類的呵斥聲,距離越近傳來的聲音就更清晰,其中還夾雜的辱罵和皮鞭的抽打的啪啪聲。
嗯?好像不太對。
這個聲音有些蹊蹺,皮鞭的抽打節奏不可能這麼快,難道是?
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