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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楚觀瀾拖著累到極致的身體蜷縮在躺椅上,痛苦哀嚎。
燕渡在一旁不耐煩的給他療傷,看他那要死不活的樣,眉頭一皺,手上一個用力,就疼得他嗷嗷叫。
“疼疼疼,師姐,輕點,疼死我了。”
“安心死吧,每逢你忌日,我為你上香。”
“師姐,我發現你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楚觀瀾真是怕了她了,自從容寧這一出關,把他那寡言少語的冷清美人師姐,硬是給教成了與她一般的毒舌。
雖說現在的師姐也會笑了,有了人情味,但那都是對容寧的啊。
大的蛇蠍心腸,小的冰塊毒舌,他有時候真想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閉上你的嘴。”
“好的。”
夜晚靜謐得不像話,只偶爾能聽見幾聲蟬鳴。
躺椅靠在窗邊,抬頭就能看見月亮,又逢十五,此時月亮格外圓。
月光淡淡灑在窗簷,楚觀瀾伸手去接,看著那一抹月光靜靜躺在手裡,頓感淒涼。
抬頭望月,數不盡的思念揮灑而出,楚觀瀾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親。
小時候,父母親出門辦事時告訴他,想他們的時候就抬頭看看月亮,他們與他都在月光照耀的同一片土地上。
“爹孃,我想你們了。”
他自言自語地說著,轉頭又看向燕渡,道:“師姐,你的父母親呢?”
燕渡手一頓,搖了搖頭,“我沒有父母。”
楚觀瀾一愣,迅速反應過來,道:“抱歉師姐,我不知道,抱歉。”
他從未聽過燕渡提起自己的家人,只以為她與家裡人感情淡薄,卻沒想到壓根就沒有。
“沒事,我不在意。”燕渡回道,她從小便沒了雙親,孤身一人行走於天地間,受過多少苦,流過多少淚,早已習慣,怎會因為他人一句話就傷心。
對於那只有片刻記憶的父母,她絲毫沒有感情波動,如同陌生人。
甚至還有一點恨,恨他們把她生出來,卻不管不顧,將她拋棄,若不是師尊,十歲那年她就已經命喪黃泉。
“好了,傷給你療完了,早點休息,我先走了。”燕渡不願與他再多說,不等他反應就離開了。
“謝謝師姐,明日希望我們別成為對手。”
明日只是初賽,二百名弟子進一百名,若是他們師姐弟碰上了,總有一個進不了決賽。
以他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