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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你又能怎樣?你會不顧你的宗門,修煉,貿然出山來找我嗎?”
秦南被她問得沉默,嘴唇囁嚅了幾下,卻說不出來話。
阿念把門開啟,做了個請的手勢,“你們走吧,別再來了,我就想平穩過日子,行嗎?”
秦南自知無顏面對,緩步向門外走去。
出去時,只聽見後方阿念說:“秦大哥,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各自為安吧。”
他停下,正欲回頭,楚觀瀾卻拉著他往外走。
“你就別打攪人小兩口了,清醒點吧。”
回秦家的路上,秦南一直默默無語,直至在門口時才忍不住,蹲下掩面哭泣。
“不是,你別這樣,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的,哭什麼?”楚觀瀾束手無策。
聞言秦南哭的更兇了,“我自詡天子驕子,可到頭來連心愛之人都失去了。她為何那樣狠心,十幾年的情誼,就這麼化為烏有。”
他傷心難過,並不是為阿唸的悲慘遭遇感到同情,而是為了自己那飄渺的戀人。
燕渡道:“等你功成名就她或許年過三十,修真者容顏不老,可她一屆凡人卻不行。若她真苦苦等待,那時候,你還能鍾情於容顏不再的她嗎?”
她緩和了語氣,又道:“不怪她狠心,只怪這世上沒有兩全其美之事,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你想出人頭地,就必會有所失去。
那位姑娘另嫁他人也不過是情有可原罷了,正如她所說,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各自為安吧。”
這是楚觀瀾第一次聽見燕渡說那麼長一段話,還不帶喘氣的,他內心無比震撼,看向秦南的眼神帶了些疑惑。
為什麼他那個挨千刀的能讓他師姐一口氣說那麼多話?他師尊都沒有。
此刻他突然想到了容寧,他有些擔心宗門裡其他弟子,沒了他,容寧說不準會拿別人撒氣。
他的師尊,脾氣差,愛喝酒,一言不合就打人,難伺候得很,他和燕渡這麼一走,她多半又是一個人窩在玲瓏殿內日日夜夜醉酒了。
他動了動筋骨,並未有痠痛的感覺,有些新奇,他有些不習慣身上沒有傷的感覺了。
“我想什麼呢?瘋批沒打我我還留戀,呸呸呸,我真是瘋了。”楚觀瀾自言自語道,心一橫,便不再想那些事。
與此同時,上鈞宗內,容寧夜闖掌門寢殿,她幽幽地往季白書桌前走去,季白聽見了動靜,但並未出聲呵斥。
“師兄,我有一煩心事,勞煩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