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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音都嘶啞了,好像刀劍用力劃過粗糙的鐵器。
裴懷也不推辭,道謝接過,一飲而盡,直接用手背在嘴上一抹,連血帶水都擦了一回。
只是嘴上的血口子卻沒那麼容易好,被他這麼粗暴的一扯,好幾個地方傷口更深更大,看上去簡直像源源不斷的吐血。
孟陽看得直咧嘴,就覺得自己的嘴唇彷彿也跟著疼起來。
直到此時此刻,他才終於意識到,對方雖然長相斯文,可跟自己還真是不同。
至少他自己……如果狼狽成這般模樣,是一定會小心一點的。
“沒想到折翅雁也在,”一杯熱茶下肚,裴懷稍稍鬆了口氣,好像溺水之人終於看到浮木,而且還是兩塊,“若廖少俠也願意跟著走一趟,那就再好不過了。”
廖雁抱著刀,低著頭,一下一下擦著,聽了這話總算肯撩起眼皮瞧他一眼,“給錢嗎?”
但凡問錢的,就是有門,裴懷當即抱拳許諾,“若能救回大當家,必有重謝!”
黑風鏢局盤踞西北多年,幾乎把控了長江以北八成買賣,二十多年下來集聚的財富無法估量,他們所謂的重謝,就是真正意義上的重。
“那還等什麼?”廖雁終於來了精神,刷地將刀還鞘,“吃飯!”
吃飽了,才有力氣拼命不是?
見他答應,裴懷不禁喜形於色,站起來做了個揖,又去看白星,“那白姑娘?”
折翅雁此人功夫奇高,手段狠辣,但不太受拘束,性情反覆無常,說不定今天幫忙,明天拆臺,他總覺得不太保險。
而白鷂子卻年少沉穩,又與折翅雁交好,若有她在,方能保得萬全。
白星道:“幾年前我初入江湖,許多人看我是個年輕女孩子,難免輕視,連賣命的機會都不肯給。是裴當家你力排眾議,給了我比試的機會,一個銅板也不曾剋扣……”
初入江湖的新人不懂規矩,被排擠、被騙都是常有的事兒,如果不是裴懷,哪怕白星真的能順利走鏢,到最後也未必能拿到銀子。
可她非但拿到了,而且一文不少。
這份恩情,她記得。
直到此時此刻,裴懷才終於安了心,感激不盡道:“若渡過此劫,兩位就是黑風鏢局一世的朋友!”
“話不好說的太滿,”白星卻冷靜,“紅枝鏢局糾結的好手足有二三十號,分四個方向圍堵蘭和山谷,我和廖雁也是好漢難敵四手,縱使去了,只怕也是治標不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