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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應當出現在這樣的石雕身上，作為藝術品，而不是從血泊裡冒出，對他……
“看出什麼了？”
旁邊a和他會和後，也順著他的視線仰頭看了過去，卻沒瞧出什麼所以然來，“我剛才走了那一大圈，什麼都沒有發現，外面的景色也很普通很安靜，連個鳥叫都聽不到。”
“沒什麼。”
祁易安皺眉，“正好我還有要找的東西，也許破壞圍牆外這圈畫卷的辦法線索也在學校裡，先回去吧。”
“或者，也可以走進去看看，表面這麼光鮮平靜的畫卷裡藏了什麼妖魔鬼怪。”
a輕笑了一聲，“總比什麼捉迷藏會有趣一些吧？”
“？”
祁易安瞥他，“你認真的？”
“好吧好吧，我承認捉迷藏也很有趣。”
“這根本不是重點……”
祁易安扶額，不再說話，趁著大門附近被石雕擋住了，又沒什麼人
，直接抓著大門欄杆的花紋處，一點點爬了上去。
爬到了頂端後，褲腳忽然被大門的金屬花紋勾住了，祁易安彎腰想下去夠，手卻不太夠長。想著往下爬回去解決一下時，忽然聽到了操場裡傳來隱隱的腳步聲。
“噠……噠……”
他嘆了口氣，乾脆用力一收腿，聽著刺啦一聲，褲腳的布料直接被撕開了一腳，恢復自由後翻了過去。
旁邊，a也直接翻過了牆，朝著操場遠處看了一眼，直接從高處跳了下來。看著祁易安還在一點點向下爬，忍不住笑道，“也就這種時候能看得出來你是新人。”
祁易安好不容易感覺高度合適了，跳了下來，奇怪看他，“你第一天發現嗎？我本來就一直是新人，大門比圍牆高那麼多，直接跳下來腿會骨折的。”
兩人說話間，操場傳來的隱約腳步聲變得更明顯，也更密集了。
“我都能看出來，你比一般的新人素質要高，怎麼有些人，就偏偏總看扁你，覺得小小的伎倆都能對你有用？”
a笑著，話鋒忽然一轉，朝著後方丟出一把飛刀。
破空聲伴隨著紙張撕裂聲傳來，祁易安抬頭望去，瞧見了一群朝著這邊列隊走來的學生。
不，是畫皮鬼。
他們都是學生的模樣，一個個雙目緊閉，雙手捂住耳朵，嘴裡唸唸有詞，正成群結隊地朝著大門的方向走來，像是哪怕失去聽覺與視覺，也被什麼其它東西牽引著。
隨著他們的靠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