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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句話輕輕的,輕到寧素商的心中都有些微微發癢。他似是不想被左泊容聽見一般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這隻會讓寧素商內心那被壓抑著的情感更加強烈地撲打著她的心臟。
寧素商微微偏過頭去,不與左濟宣對視,雖說她也看不大見對方的眸子。不過若是她的眼睛還看得清晰,就能瞧見左濟宣此刻臉上的正直表情,好似並不知道自己方才的一番話到底勾起了少女怎樣的心事。寧素商定了定心緒,猶豫著是否要將自己雙眸變成如今這般的前因後果講與他聽。
左濟宣依然將目光停留在對方的臉上。他腦中也在思索著為何寧素商會擁有眼疾。在他印象中,童年時代的寧素商從未有過這方面的問題,反而是經常會發現他和寧素月發現不到的藏在樹葉中的果子指使他們摘下來仔細端詳,長大後寧素商就任代行,也需要在每年的秋狩祭祀上親自提弓射箭,在第一年主持儀式時就射中了設定的彩頭,雖考慮到她的年歲,彩頭比她的父親在位時挪近了距離,但這還是讓所有對這位年輕代行仍抱著懷疑和輕視的人不約而同地被震懾住了。
他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在平蘭的濛河縣時,寧素商是充作盲女與他相見的。可是她自言進了平蘭與侍從分散後便為了掩蓋自己的斯尼爾克人特徵蒙上了雙眼,那麼她能安然無恙地一路從晏北逃到濛河,憑的真的是自己出色的演技嗎?還是說,她買那條白布並不是從一開始便想好了要充作盲女,而是真的因為有需求?
左濟宣仍然將寧素商圈在自己身軀投下的陰影中,他背後的左泊容見狀知曉這不是兄長希望自己聽到的內容,早已躡手躡腳地繞過屏風知趣地照看左清安去了。
他終歸還是趕在寧素商說話前開口:“寧素商,你的眼疾,是在平蘭時得的嗎?”
寧素商聽到這句話,也直接將自己先前並沒有提到的部分細細同他講:“……世子猜得沒錯。”她低了低頭,使得整個人就像是埋在左濟宣懷裡一般,“截殺的人並不只是單純地同我們打過照面後才會動手,他們也會用毒。”
左濟宣聽到“毒”之一字瞳孔驟然緊縮,他見一時半會似乎也不能放寧素商離開了,便伸手輕輕抓住寧素商的手腕牽引著她從略顯寒涼的門口退回到溫暖明亮的書房裡面。他轉頭看見方才還在客座上坐著的左泊容已經不見了蹤影,結合方才自己聽到的身後有人走動的聲音,想來是見情況不對躲到小妹那裡去了。
他示意寧素商可以現在客座上稍稍一坐,自己道了句“稍等”後也繞進屏風裡面,看見左泊容果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