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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挺晚才歇下。”
左濟宣確實也沒看見左清安的身影,又想到今早冉夫人同他說左清安今晨託近侍將給左淮寬寫好的信箋交到了她的手中,讓幫她寄出去。兩廂一結合,怕不是她們兩個昨天熬夜改信了。
不過他也並未停下前去王殿的步伐。
君樺昨日便收到了定南侯府的先行來信,他早就在王殿上位中等候多時。左濟宣進了主殿先快走幾步來到他身前俯身行禮,卻並未聽到君樺讓他起身的聲音。
左濟宣就這麼保持著右手置於左肩行禮的姿勢低頭俯身,頭上的兩叉狍子角恰好對著君樺,尖銳的形狀倒叫君樺看著無端有些心底發涼。
殿下的世子依然垂著頭,他並不願意去揣測王上正在想什麼,只是默默保持著姿勢等待他的下一句話。君樺右手撐在臉側,用漆黑的眸子看著對方,他頭上帽子頂的三叉狍子角一動不動,襯著他宛若一尊雕塑。
最終還是君樺先鬆了口氣,他讓左濟宣起身坐下,王殿的外侍得到命令繼續行動,使得方才幾欲凝滯的空氣又開始隨著王殿外的寒風與外侍們衣服摩擦的聲響一起流動起來。
君樺其實早就得到了前任代行入境斯尼爾克的訊息,畢竟斯尼爾克王室與平蘭皇室本就像是同出一枝的樹葉,聯絡自然更加緊密些,真要算起來他與寧素商在西肅觀禮時見到的平蘭長寧公主君木槿還是同輩。那麼他在已經知曉了寧素商的存在的情況下,剩下的推測可謂就是順理成章。
左濟宣是定南侯府的世子,下一任的定南侯,而且現在老侯爺舊疾纏身,兩位支子也爭不過他,他承侯位不過是時間問題。在這種思考前提之下,他將寧素商帶進府中藏匿起來的做法就很惹人尋味了。君樺雖比起他的父親來說,並不是很激進的人,也沒有順著上一任王上的想法繼續不遺餘力地打壓代行府的念頭,但是終歸還是不願意看到對方獲得更多的支援。先王曾大費周章從日格拉帶回一名姓彌今勒的女子,君樺當時是有記憶的,而他即位時的代行也同樣正是一名女子,所以他當年還動過透過聯姻軟化代行勢力的想法。
君樺壓下心中那些猜想,讓左濟宣將調查到的情況呈上來。左濟宣起身從王殿近侍處取得了本就準備好的材料呈遞上去,他看著對方瀏覽的動作緩緩開口:“王上,王殿的侍衛缺失是歸和侯滲透的結果,襲擊代行大人的近侍是寧家旁系的府中人,那名外侍是王殿中人,因對現任代行大人不滿而做出此事。”
君樺嘴角終於帶了些笑,他將紙張放下置於一旁,看向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