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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做準備。
他本要呈上的商道管理改進辦法已經改到了第三稿,但這僅僅是基於斯尼爾克-平蘭商道作出的設想,還有另一部分需要等到正月底真正前去東南邊境之後才能構思落筆。
寧素商就坐在他的身旁無所事事地在紙上塗塗畫畫。本來自左濟宣從王殿覆命回府的正月十三那天以後,她就一直躲著對方走,奇怪到左清安都悄悄去找過她,問寧素商是不是和自己的大哥吵架了。
當時的寧素商看著對面一臉無辜和關心的左清安,猶豫了半天都沒好意思把真實的情況說出口。她的臉頰微紅,似是嗔怪一般輕輕點了點對方的額頭:“你怎麼也不盼我們點好呢。放心吧,沒有吵架,也沒有分歧,就是單純的這幾日沒有什麼需要溝通的而已。”
左清安當時幾乎要把整個身子都趴到對方身上,她緊緊盯著對方的臉,明擺著一副並不相信她方才的說辭的模樣。她細細觀察著寧素商表情的每一絲變化,像是要從她臉上的表情中由自己推斷出真相一般。
左清安那雙與左濟宣十分相像的眼眸猝不及防放大在寧素商面前,使她不禁回想起那日自己偷偷睜眼時看到對方同樣沒有閉上的雙眸。
那日迷亂的回憶湧入腦中,寧素商只覺有些頭腦發熱,她避開同左清安交錯的視線,有些色厲內荏地抬高了聲線:“好了,哪有那麼多有的沒的,我們兩個確實沒有吵架。”
左清安撇了撇嘴,有些無聊地趴回到桌子上,拉長了語句:“好吧——”
而現在寧素商就坐在左濟宣身邊。她從這些有的沒的的回憶中抽離出來,偷偷抬眼瞥向左濟宣,只見對方並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才放心地舒了口氣繼續意興闌珊地畫畫。
雖說今日也如前幾日一般並沒有什麼需要和左濟宣商談的,但今早代行府傳來的訊息還是讓寧素商終於走出了房門。代行府前些日子只是私下中於左濟宣說好因他協助調查代行之事要送禮過來,但是並未將這件事情擺到明面上來說。今天早晨,冉夫人收到了李夫人的來信,儘管信中的具體內容左濟宣與寧素商並不知曉,但冉夫人不久便派一名近侍前去同左濟宣說了代行府要送禮之事。
左濟宣心下疑惑,此事自己本就知曉,母親何故專門差人來通知呢?然而他聯絡到代行府時,這個訊息又有了另一層含義——不日抵都的代行儀仗。
所以寧素商現在正坐在對方的書房中與左濟宣一起等待著衛川在外打探訊息歸來。
平心而論,那日的那個吻雙方都有些衝動在